《夫君他浑身杀气(双马甲 先婚后爱 1v1武侠甜文)》 1夫人年纪有点小 紫金山顶,魔教天极宗总坛。 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对着大殿暗处另一个高大的背影单膝跪下,恭敬垂首道:“禀告教主,崆峒派的广玉子被杀了,胸口也有灼烧的掌印,让人以内劲一掌震断心脉而死。 算上长剑门郑宇兴、白云山庄徐震,这已是第三人了。 他们认定人是教主所杀,现在大小门派人人自危,都派人前往盈月楼,要和武林盟主段怀沙一起商议讨伐我教。” “你们查出眉目了没?” 黑暗中的传出低沉威严的男声,太过冷冽,让阴冷的大殿又降温几分。 “教主恕罪,属下无能,这几人都死得毫无征兆,家中也没有任何外人出入的痕迹,若非鬼神所为,此人轻功内力必然登峰造极。” “呵!你也想说是本座杀的?” 啊这,一听到“登峰造极”四个字就对号入座,实在大可不必啊教主。 跪着的人不敢把心里吐槽说出口,只得低头认错:“属下不敢,属下并无此意,只是觉得此人棘手,处心积虑陷害我教,怕是个大祸害。” “恐怕不止是为了陷害本座,此举既可让我天极宗蒙冤,亦可挑起那些名门正派同仇敌忾之心,届时联手攻上紫金山,待两方拼个你死我活,设局之人便可获渔翁之利。呵呵,呵呵呵呵呵……” 独孤教主这阴恻恻的笑声,回荡在阴森森的大殿里,听得人毛骨悚然,浑身发冷,跪着的左护法谭静爆出一身鸡皮疙瘩,赶忙出声打断他。 “那该如何是好?要不然我们先下手为强,把那些名门正派挨个给灭了,让他们无法联手。” 魔教教主转过身来,像看傻子一样无语地瞪着手下,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。 “左护法这样不是正中那人下怀?他们打我们和我们打他们有什么区别,筋肉都长脑袋里去了吗?” 殿柱旁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娇声插嘴,笑吟吟地一脸鄙夷,衣裳领口大开,香肩小露,风骚妖娆。 “那你说怎么办?!”左护法脾气暴躁,对教主毕恭毕敬,旁人他可不放在眼里。 “好了,这件事本座亲自去查,既然他们都去找段怀沙,那本座便易容成他,光明正大查出真相公之于众,破了此人阴谋诡计,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 “真的吗?教主要出山呀,那带上属下吧。段怀沙有个老婆,教主要扮他肯定会被他夫人察觉的,我们把他们夫妻一起绑了,教主扮作武林盟主,属下扮作盟主夫人,夫唱妇随一起查案。” 这自告奋勇的美人是右护法花卷云,早已年过半百,养了一堆阳刚男子在麾下,用双修合欢术吸他们阳精常保青春,江湖上人人对她畏如蛇蝎又嗤之以鼻,除了百无禁忌的魔教,这天下就没她的容身之处。 魔教是百无禁忌,可魔教教主却十分挑剔,瞄了一眼手下骚里骚气的模样,就算是假的,也万万不愿和她以夫妻相称,尤其是每每看到她对他垂涎三尺如狼似虎的眼神,就觉得浑身发毛,时常想狠揍她一顿,让她再也不敢对他起非分之想。 “不必了,以本座的手段,必不会为区区一个普通妇人所察,不劳右护法操心。” “教主别怪属下多嘴,这男女相处之道,可不比练功夫这般容易,既然教主不愿属下高攀做您夫人,那就让我做个随从,也好从旁出出主意,尽辅佐教主之职。” “嗯……如此亦可,右护法随本座同去,天极宗事务便交于左护法暂为掌管。” 魔教教主独孤钺带着他的左膀右臂右护法花卷云下山,两个坏蛋不费吹灰之力阴了在外办事的武林盟主段怀沙,打晕掳走,易容成他的模样,大摇大摆入住武林盟的大本营——盈月楼。 盟主夫人明日便要从娘家回来了,花护法千叮咛万嘱咐,段教主和夫人是人尽皆知的深情伉俪恩爱夫妻,想要瞒过去,就得使劲对夫人好,往死里宠,捧在手心里疼,含进嘴里去爱。 独孤钺听得额爆青筋,他的人生目标从来就只有称霸武林,独步天下,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,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,现在突然要他对女人好,怎么个好法? 不杀她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。 不过大话都说出去了,事到如今也不能在手下面前认怂打脸,一个小小妇人,能奈他何,哼! 他一整天都板着脸,不让人察觉他心里忐忑,害得平日里一片祥和的盈月楼也刮起诡异的冷风,次日晌午终于见到了他那个弱不禁风的假货“盟主夫人”。 玉频迦用药迷倒从娘家回盈月楼的盟主夫人一行,将这位夫人交给灵蝶宫的人抬走,自己使了个幻术,带着她养的灵兽烛九阴,幻化成这位夫人的模样坐进轿子,解了随从们身上的迷魂术,在大家面面相觑的茫然疑惑中,被送去了盈月楼。 “去把司玄室的好事给搅黄了,让他滚回来见我!” 宫主祝姬封了灵蝶宫的藏书阁,把只想钻研法术祭礼的玉频迦强行赶出去,不干完活就不给她进去看书。 “你这什么废物祭司,成日扑在书堆里,半点正事也不干,当心我把你沉到月湖底下的水牢里去!” 这祭司又不是我想当的,玉频迦郁闷至极,要不是前任祭司司玄室撂挑子跑路,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怎么会落到她头上。 “那我把师兄找回来,宫主让他做回大祭司吧,我年纪小,实在是力不从心。”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,说话就像三天没吃饭。 “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,只要你把他弄过来,我就放你一条生路,让你天天窝在藏书阁里玩个够。” 我哪里玩了!藏书阁有什么好玩的! 玉频迦敢怒不敢言,祝姬是宫主,有神灵护体,哪怕她什么本事也没有,也没人能伤害她,只有她发脾气欺负别人的份。 老实人只得老实听吩咐,千里迢迢从南疆北上中原,一心只想毁了师兄司玄室在中原武林兴风作浪的阴谋,把他弄回南疆顶她的大祭司位置,让她可以过回当初埋头搞学问的轻松日子。 她可不用像独孤钺那么麻烦易容什么的,施个幻术在身上,只要是见过盟主夫人的,脑子会自动把玉频迦认作是她,不过不认识这位夫人的人就只能看到玉频迦本来的模样。 所以独孤钺见到的玉频迦,纤纤弱弱,杏眼粉腮,肌肤凝白若冬雪,娇嫩好似蔷薇初放,巴掌小脸肉嘟嘟的尽是稚气,哪里有段夫人的花信年纪,分明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嘛。 ??? 但他不好问,人家老婆可能天生长得嫩,他要是问了只会暴露他是个冒牌货,自己老婆也认不出。 玉频迦也悄悄打量这位段盟主,修长挺拔,面容清俊,身上一股凛冽之气,令她在三米之外就手足发冷,怯怯地不敢靠近。 不是名门正派选出来的武林盟主吗?为什么感觉像是个杀遍天下的魔头? “你缩头缩脑地干什么?那是你男人,还不赶紧上去甜言蜜语地撒个娇调个情?小心别第一天就被人看出来你是个假货。” 躲在她耳坠子里的烛九阴嘀嘀咕咕指挥她,灵兽有千年之寿,于夫妻相处之道定然比她这个只知道看书跳大神的小姑娘清楚得多,她带它来就指着它教她怎么做人老婆,在找到司玄室之前可千万别暴露身份。 “夫、夫君……” 叫陌生男人夫君好难!而且还是别人的丈夫!玉频迦心虚地喊了一声,脸涨得通红,在独孤钺眼神扫过来时都不敢看他,低头绞着袖子,感觉自己真是面皮厚如城墙,无耻! “嗯。” 独孤钺做惯了魔教头子,一向目中无人,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,今日为了装好丈夫,很给面子地答应了一声,语气高高在上,语调冷若冰霜,仿佛老婆欠了他八百万。 为什么他好像不高兴?是不是被看出来什么了? 没出息的玉频迦打了个寒颤,“恩爱丈夫段盟主”的肃杀之意冻得她汗毛倒竖,几乎想逃跑。 2夫人不想舔屁股 “教主,您这可不行,要宠妻,要宠!你看盟主夫人小脸都红了,一定是见到久别的夫婿害羞,您赶快上去握住人家小手蜜里调油地安抚一番,别给人瞧出来不对劲。”假扮侍从隐身在旁的花护法见状,立刻用传音入密悄悄地督促独孤钺装个好丈夫。 握手?我的手只握剑,不握手! 但第一天就穿帮太过丢脸,教主的面子到底比手重要,独孤钺只好硬着头皮跨上两步,牵起小小柔荑握在手心,强行装出和气的样子,僵硬地对玉频迦说:“夫人一路辛苦了。” 眼神自带“我杀尽这天下”的狠厉。 他干嘛这样皱眉瞪着我?我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吗?是我不说甜言蜜语让他生气了吗? 玉频迦被独孤教主犀利的眼神吓到,给他捏住手也不敢抽回来,欲哭无泪忍着他身上的寒气,结结巴巴颤声回答:“不、不辛苦,夫、夫君近日可、可还安好?” “牢夫人记挂,一切都好。” 这手要握到什么时候?她干嘛看着我发抖?我还没拔剑呢发什么抖? 独孤钺眉头皱得更紧了,不耐烦地用力捏了捏那只发颤的手,软软的,小小的,柔若无骨,原来女人的手是这样的,一点茧子都没有,看来是个不会功夫的废物。 玉频迦被他捏得心惊肉跳,第一天扮人老婆就被轻薄了,蝶神在上,月神在上,地母在上,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和别人丈夫不清不楚的,只求诸神保佑,早日把司玄室这人渣找出来赶紧跑路吧唉…… 要恩爱,要宠妻,独孤钺牢记这两条,死死抓着玉频迦的手从前院一路走到后院厢房休息,一直到两两落座都不放开。玉频迦被他捏得手心冒汗,愁眉苦脸欲语还休,放手好吗?求求了。 “夫人总算回来了,盟主这几日天天叨念您,果然一回来就亲昵得放不开手,呵呵呵。” 盈月楼的大丫鬟邵青看到两人手牵手,不禁拿他们这对黏腻的夫妻打趣。 段怀沙夫妇脾气温和,从不摆架子,与盈月楼里的丫鬟侍从相处如同家人一般,说话也没什么避忌。 可独孤钺却不是这样的人,他就算不摆架子,一身肃杀之气也令得他身边从来无人敢与他开半句玩笑,被邵青说得微微一怔,再看看楚楚可怜的玉频迦,忽然得意起来——花护法果然是修合欢功的人,于男女之事甚是明了,不过捏了捏手,就被夸恩爱,可见这丈夫也没什么难当的,稳了。 这么想着,他就一直不放手,一直抓着玉频迦,整个盈月楼的人一见到他们这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的模样,就掩嘴偷笑。他去哪里,玉频迦就被他拽去哪里,生无可恋地像个木偶人一样跟东跟西,最后实在尿急,哭唧唧地红着脸央求他放手,才终于得了如厕的自由。 “我手麻了,真的麻了,都没知觉了,这夫妻恩爱怎么这么辛苦的?”玉频迦坐在马桶上不想出去,举着手等它活血。 “不就牵个手嘛,这点小事也值得叽叽歪歪,就说你这土包子没见过世面。夫妻恩爱可不止要牵手,还要亲嘴摸胸舔屁股呢!”烛九阴兴奋地说。 “……” 玉频迦拿厕纸擦了屁股,起身穿好裤子,拍了拍红绫马面裙,木着脸说:“我不干了,我现在就跑路,祝姬未必抓得到我。” “藏书阁呢?” “不去了,不要了,不在乎了。” “那就等着正邪两道火拼,天下生灵涂炭,让司玄室阴谋得逞?” “……”可恶!不想舔别人屁股啊! 玉频迦净了手,从茅厕溜出去后,绕了个大圈子跑回厢房,成功躲开她的恩爱夫君“段盟主”,总算舒坦了一下午,可惜到晚上还得陪他一起用晚膳。 恩爱夫妻,吃个饭当然也必须你侬我侬一下的。 3夫人特别爱吃虾 “你记得给你男人夹菜。”烛九阴说。 他不是我男人!玉频迦心中恨恨,假装殷勤,每样菜都给独孤钺夹上一筷子,在他碗里堆成小山。 她有些战战兢兢地望向他,后者低头瞪着碗里乱七八糟的菜,眉头一紧,却没说什么,闷声不响大口吃了。 玉频迦长吁一口气,看他皱眉还以为他又生气了呢,原来并没有,还好还好,这个段盟主看着凶巴巴的,对老婆倒是不乱发脾气。 “段夫人对教主多贴心,教主快剥两只虾给人家,赶紧!” “为什么要本座剥虾?她算什么东西?自己没手么?” “要恩爱,要宠妻,教主可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。” 花卷云假扮的小侍从在他身后使劲教唆他疼老婆,独孤钺没办法,火着脸勉为其难动手给玉频迦剥虾壳。 剥好了随手一丢,正正好好落在她饭碗正中央,准头满分,把玉频迦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是丈夫给她剥虾吃,红着脸小声嗫嚅:“多谢夫君。” “嗯。” 这女人声音软软糯糯的,还挺顺耳,独孤钺冲着玉频迦这句“多谢”,屈尊降贵又给她剥了一个。 玉频迦偷瞄他剥虾壳的手,十指白皙修长,关节匀和,一个个水滴形的指尖和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特别好看,想起他刚才握住她时,手力气大得不得了,和这秀气的手指一点也不搭,不由又往他脸上瞟,正对上他投来的冰冷视线,吓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心直窜脑门子,人都要冻僵了。 我偷看他让他生气了吗?玉频迦瑟缩着,闷头扒饭,不敢再对独孤钺多瞧半眼,而被误会生气的独孤教主,只不过想看她吃不吃他剥的虾,如果不吃就不用再给她剥了。 她非但吃,还因为紧张,拼命吃,吃得飞快,所以他也一个接一个地剥给她,没完没了。 玉频迦这顿饭什么其他的菜都没吃到,尽吃虾子了。 “为什么她这么喜欢吃虾?本座得剥多少个才算完?!!” 独孤钺压着怒火质问花卷云,花护法在他背后翻了老大一个白眼,暗骂直男不懂疼人。 “教主,夫人爱吃虾才显得您懂她疼她啊,她要是不爱吃,您这马屁拍在马腿上,多没意思。” “谁要拍她马屁!” 这顿鹣鲽情深的饭,让双方都疲惫到极点,玉频迦感觉她把一辈子要吃的虾一口气吃完了,以后再也不想吃虾了。为什么这个段盟主不停地剥不停地剥,他是有多宠老婆啊,她这个假冒的既对不起段夫人,也对不起段盟主,真是十恶不赦。 夜里独孤钺去院子里独自练功,玉频迦沐浴更衣,和邵青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,把家里的人啊事啊大概摸了个底,还得尬笑着听她感叹盟主对夫人的无边宠溺——“一整盘子虾盟主全剥给夫人了,都顾不上自己吃饭!” 我真是……谢谢了! 独孤钺提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身上大汗淋漓衣衫尽湿,趁他洗澡,邵青给玉频迦端来一碗红枣银耳羹。 玉频迦谢过她,心里苦恼着今晚和段盟主同床共枕的危机,一口一口把银耳羹吃了个精光。 “啊!” 邵青给段盟主准备好干净衣裳后回头一瞧,锻夫人竟然自个儿把银耳羹给吃了,惊讶地说:“夫人,这不是给盟主的吗?练功辛苦,您吩咐每晚都煮一份夜宵给盟主补身子来着。” “……” 还有这事?我以为是给我吃的,还当盈月楼伙食好,哭…… 玉频迦尴尬地低头,看看只剩几个枣核的碗底,后悔死了。 4夫人厨艺鬼见愁 “我饿了,一时没留意,不小心就给吃光了。” 闯祸迦只能找个拙劣的借口应付邵青,为了不让大家察觉她的反常,决定自己去已经收工的厨房再给她的好夫君做一碗。 她是大祭司收养的孩子,从小在灵蝶宫学法术,学祭礼,饭来张口衣来伸手,对厨艺一窍不通,就听烛九阴瞎指挥,胡乱搞了一个形似的银耳汤,把盐当成了糖,发现后又大把撒糖试图掩盖咸味,做出来的东西滋味精妙,难以描述,木耳还泡多了。 “不管了,他吃就吃,不吃就算,再让我倒腾三个时辰也弄不出更好的东西了。” 小频迦破罐子破摔,把她初次下厨做的点心端来,递给洗完澡神清气爽的独孤钺。 独孤教主冷漠地睨了一眼托盘上那碗几乎看不到汤水的白木耳,正欲无视她走掉,又想起花护法“要恩爱,要宠妻”的嘱咐,硬生生收回跨出去的腿,拿起碗,也不坐下,用勺子扒拉着,三下五除二把一晚银耳给塞下去了。 太难吃,几欲作呕,他甚至有一瞬怀疑里面是不是下了毒想毒死他,不过想来世上无人会蠢到用如此难以下咽的毒物,尽管他几乎从不喝什么劳什子银耳汤,但也没听说这玩意是咸的啊,不知道是厨房哪个废物做的,该杀! 为了装和善温柔装宠妻,独孤教主黑着脸吃掉了猪食一样的银耳汤,把玉频迦看得欢欣雀跃,这么难吃段盟主也吃完了,兴许他这人舌头迟钝,不怎么尝得出味道,总算是蒙混过关了。 她高兴地接过空碗,对独孤钺甜甜一笑,双目弯弯,嘴角露出两颗小酒窝,腻人! 独孤钺当上魔教教主前,过的是刀口舔血的孤狼日子,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煞星,做了教主后更是一步登天,受天极宗弟子与黑道邪魔们顶礼膜拜,白道亦无人作死招惹他,见到他的人不是吓得不敢抬头看他,就是远远躲开,躲得越远越好。 笑?没人对他笑过,谁敢? 当初曾痴心妄想勾搭他的花卷云,因为不长眼,对他用了媚术,差点被他打残两条腿,自此再也没女人敢在他面前随便媚笑浪笑了,魔教的女弟子与侍婢都顶着一张死人脸,生怕表情和善了,让教主误会她们想勾引他。 玉频迦却不知道这些,毫无顾忌对他露出发自肺腑的笑容,黑瞳烁烁宛若夜幕星辰,娇颜夭夭好似翠叶粉桃,看得他一阵恍惚,心脏漏跳半拍。 “夫君漱漱口快安歇吧,明日一早还要与各大门派的弟子们议事呢。” 才和丈夫对上视线,玉频迦就被他利刃般的眼神吓到,笑脸一僵,颤着手放下碗,哆哆嗦嗦劝他早点滚去睡觉,别凶神恶煞地瞪人了,活像个门神。 独孤教主寡了三十多年,睡觉从来都是一个人占一整张床,到床边脱了靴子,下意识地摊手摊脚往上一躺,没花护法提醒他,就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。 这可难住玉频迦了,他没有空出外侧,床里边倒是还有点地方,可这糙汉子四仰八叉的,要从他身上爬进去就……就很难看啊! 但床上那个死人闭着眼睛已经挺尸了,没半点要让她的意思,可恶的臭男人,说好的恩爱宠妻呢?这不是刁难人吗? “这哪里是刁难人,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呀蠢蛋。赶紧从你男人身上爬过去,偷偷用你垂下的奶子蹭蹭他,啊哈哈哈哈,刺激!我硬了!” 耳坠里的烛九阴叽叽歪歪不说人话,气得玉频迦涨红了脸,几乎想把坠子拿下来一脚踩烂,硬你个鬼硬! 但是除了爬,别无他法,玉频迦穿着单薄的中衣中裤,脱掉绣花鞋,膝盖跪在床沿独孤钺腰侧那点空隙上,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,另一条腿从他身上跨过去,像杂耍一般,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到他往里爬…… 可她的动静怎能瞒得过内力深厚草木皆兵的大魔头,他倏然睁开眼,直直盯着悬空跪趴在他身体上方的“盟主夫人”,从她垂下的领口看到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大奶球,呼吸猛地一滞。 眼神又犀利了起来。 5夫人是个爱哭鬼 玉频迦本就胆小心虚,被这魔教头子突然睁眼,凶神恶煞地瞪着,吓得手脚一软,就没撑住,整个人摔下去,趴在独孤钺身上,那对软软的面团压着他的胸,脸颊撞进他的锁骨,双手双腿分开熊抱着人家。 她吓呆了,这辈子从没抱过男人,当然也没抱过女人,身下这人胸膛硬得和石头一样,心跳飞快,“咚咚咚”地像打雷,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额头,热热的恼人。 她自己心跳也快,心里慌得一塌糊涂,怎么办?他会不会生气?现在爬起来赔礼道歉还来得及吗?再说本来就是他不好,为什么占着大半张床,还堵在外面不让人睡,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床。 想到这人凶恶凛冽的眼神,小频迦就怕得不行,不敢抬头看他,也不知该怎么办好,趴在人家身上一筹莫展,想找个地洞钻立马进去,直接消失。 可是她不知道,被她压在身下的独孤钺比她惨多了,万年寡王连女人手指甲都没碰过,此刻突然被只穿了一层薄薄里衣的妙龄美人儿趴在身上,鼻尖萦绕少女甜香,软软的小脸蛋蹭在他脖颈处,方才瞄见的那对雪球似的奶儿紧紧贴着他的胸…… 人僵了。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惶急的心跳,呼吸时吹气如兰,拂过他的颈窝,伏在身上的娇躯又暖,又软,香喷喷的,发丝落在肩颈处,一直痒到心窝里。 或许做恩爱夫妻,就该让她在他身上这么躺一晚上。 可他的身体不对头,血都往下半身去,丹田燥热脑子发昏,本该推开她或是格挡她的手臂,从方才瞥见双乳时就硬得动不了,难不成穴道筋脉被堵了?这怎么行!如果她想刺杀他,岂非空门大开?! 独孤钺深吸一口气,用内力冲开根本没堵住的双臂筋脉,万般艰难地缓缓抬起手,放到玉频迦背后。 她的身体好小好窄,像个小孩,只有他的一半。 他小心翼翼抱着她,侧过身,把她放到里边床上,低头去看她的脸。 ??? 怎么红得和猪肝一样!是气息不畅给憋坏了吗?都涨成这样了,不管她必死,得立马给她通个气! 他动手往她后背重重拍了一掌。 “砰”地一声把人家肺里的气全拍出来了,人也震得跌进他怀里,脑门撞到他胸口,闷痛。 为什么打我??!! 玉频迦被打懵了,就因为刚才不小心摔他身上了吗?哪有这么小气的大侠,分明是个恶霸。 背心火辣辣地疼,额头也痛,从未吃过皮肉之苦的小频迦转眼涌出泪水,蜷成一团无声抽泣,还不敢乱动,生怕那人一个不高兴又打她。 两人的姿势就是他侧躺抱着她,而她窝在他心口,娇软暧昧,独孤钺心越跳越快,自己也觉得呼吸不畅。 他内力精深,生平从未有过此般不适,下腹燥热心悸胸闷,莫不是有人下毒? 那怀里没武功的废物一定会比他先死。 教主大人揪住他老婆后领,把人拉开些,想看看她面色,发现这小美人脸不红气不喘,却是泪水氤氲楚楚可怜,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排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子,正哭得伤心。 “……?” 女人哭的场面独孤钺见过不少,一般两种,一种是他的手下败将,痛哭求饶;另一种是被他砍死了丈夫,嚎啕哭丧。 眼前的“段夫人”却哭得与众不同,愁眉轻蹙,娇娇怯怯,只流眼泪不出声,时不时吸个鼻子,像受惊的小兔,大眼睛委屈巴巴的。 没见过世面的独孤教主目光如剑,死死盯着他的冒牌货老婆,苦苦思索她哭泣的缘由。 而玉频迦又疼又怕,被个煞星揪着领子恶狠狠地瞪视,眼眶一红,泪珠子扑朔扑朔往下滚落,止也止不住,哭得更厉害了。 就算中了毒,也不至于怕死怕成这样吧,哭有什么用? 独孤钺暗暗运气,经脉畅通血流如常,看来他功夫好,并未受影响,再扣住玉频迦脉门将真气注入她体内,环行一周四处探查,嗯?也没中毒啊,那她哭个啥子嘛! “你没中毒,睡吧。”他冷冷地说,扬手打出一道劲风灭了灯烛。 “……?” 哈?你说啥?什么毒? 6夫人她不讲武德 夫妻俩一宿没睡好,身边突然多了个人,翻个身都不自由。 一个想不通她为何伤心哭泣,一个不明白他干嘛打她瞪她,玉频迦战战兢兢僵持到眼皮打架才朦胧睡去,而独孤钺则干脆凝聚心神,吐纳运气,练起内功。 熬了大半夜的小频迦直睡到日上三竿,被看不下去的邵青喊起来时,已经错过了她夫君与各大门派的议事,非但没听到人家谈了点什么,还收到一个惊人的消息——昨夜又有人死了,还是死在离此不远的骊山。 “死的是正德寺的主持方丈,也是血焰掌,魔教教主的独家功夫,盟主他们这便要启程过去查看了。” 听完邵青的话,玉频迦立刻翻身下床,急急忙忙穿衣梳洗,“我也要去!我要和盟主一起去!” 她打扮妥帖,匆匆赶往前厅,独孤钺他们正欲出门,弟子们已经牵来马匹候在门外,小频迦赶紧快步追上去。 “夫君!夫君!等等我!夫君……” 全世界都听到盟主夫人扯着嗓子娇滴滴的叫唤喊“夫君”,大家不约而同止步等她,只有独孤钺,恍若未闻,大步流星往外走。 “???” 众人看看气喘吁吁的盟主夫人,又看看冷漠的盟主,面面相觑,寻思这是怎么回事,夫妻吵架了吗?盟主气性好大。 夫妻倒是没吵架,只是独孤教主心绪不佳,脑子里杀气腾腾,一时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。 所谓议事,就是正道群雄聚在一起,义愤填膺地骂凶手,各种骂,花式骂,所以伪装成段怀沙的魔教教主独孤钺,被迫当面挨了一早上的骂,还不能动手砍人,那个气得呀,脸黑得跟活阎王一样。 等抓到陷害他的鼠辈,就把今日在场之人全杀了!送他们下黄泉骂个痛快! “夫君夫君……哈……夫君!” 杀光盈月楼上上下下,杀了这个吵吵嚷嚷的女人! “教主教主教主!快停下,夫人在叫你啊!”花护法用传音入密使劲喊住独孤钺,再走要穿帮啦! “哈?什么夫人?” “?您的老婆啊,盟主夫人,昨晚还同床共枕,今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啦?” “……” 差点忘了,昨晚香香软软的那个……额,这个不会武功,不杀也可以。 他顿住脚,转过身来,堆起眉头掩饰尴尬,上半张脸杀气外泄。 “咳哼!你有什么事?” “……”好凶。 小频迦撇撇嘴,委屈巴巴,边喘边央求:“夫君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带我……一起去?” “你又不会武功,去干什么?” 直男刚说完,花护法就急了。 “啊啊啊啊教主!哪有你这样对喜欢的女人说话的,宠妻宠妻,就是要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啊!段夫人是不是要哭了?教主快哄哄人家,赶紧答应她,说你一刻也离不了她。” “???谁离不了她了?!此人毫无用处,为什么本座要带个没用的废物在身边?” 玉频迦确实快哭了,急得想哭,她得去找师兄的线索,要是不能跟着段盟主他们一起,再想接触尸体就难了。 耳边传来某妖龙唯恐天下不乱的斥骂:“蠢蛋,和男人提要求,得撒娇懂不懂。你去挽他的胳膊,用奶夹住磨一磨,掐着嗓子喊两声‘好夫君,求求你嘛~’嘟起嘴吧,扭扭腰,朝他发个骚。” 麻了,混蛋烛九阴!她是祭司,不是妓女,术业有专攻,法术她在行,发骚她没学过啊!怎么扭腰?怎么扭!! 但小频迦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总之无论如何,得和他们一起去。 她深吸一口气,跨上两步,紧张吞咽,强忍某人散发出的冰寒杀意,缓缓地,颤颤地,向独孤钺艰难伸出双手。 太艰难,围观的众人也莫名紧张起来,几十双眼睛盯着她的手,目睹她一寸寸靠近她的“盟主丈夫”,满怀期待,等着看她怎么撒娇。 除了独孤钺。 他怀疑她想接近他,图谋不轨,伺机要挟。 若换作旁人,妄图靠近警觉嗜杀的教主大人,五步尺之内必叫他头颅不保,血溅当场,不过玉频迦太弱,全无内力,动作又慢得出奇,构不成任何威胁,独孤钺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,特许她碰他,且不杀她。 他倒是要看看,这小娘皮有什么招数,敢挑战他独孤钺,妄想降服堂堂天极宗掌门。 小频迦竭力克服那股令她毛骨悚然的寒意,终于环住了丈夫的胳膊,脸红得像昨晚菜盘子里的虾壳。 “求……求求夫君……就带我……带我一起去嘛~” 她小声嗫嚅,又不敢看他,又没脸看其他人,垂着脑袋掩耳盗铃,豁出去把某人紧实的手臂,狠狠压进乳沟,用两只软软的水球奶围裹挤兑。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知道了!带你去!” 挑战成功,顺利降服~ 仙人板板!堂堂天极宗掌门气急败坏地抽出手臂,反手一招鹰爪擒拿,恶狠狠地抓住小频迦的细枝手腕,拽着她转身举步就走,老着急了。 花卷云万分庆幸,自家教主易了容,唯一的破绽只有他红透的耳朵根。 围观群众:耙耳朵男人! 7夫人马都不会骑 “你不会骑马??” 独孤钺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小鸡仔似的老婆,武林中人哪有不会骑马的,就这也好意思混江湖? 小频迦瑟缩着摇摇头,她骑过灵兽,骑过江鲲,甚至骑过龙,就是没骑过马,爬上马背都很难。 煞星还想说什么,被花护法假扮的侍从果断打断。 “夫人身着长裙,本就不方便骑马,不如盟主带夫人共坐一骑。” 暗地里又焦急催他:“教主宠妻宠妻!表现的机会来了!” 无奈的独孤教主在心里大叹气,身形一晃,捞起小频迦,飞跃上马,行云流水,潇洒至极。 “走吧。”他漠然说。 “……” 没人走,没人动,人人瞠目结舌望着他,和被他像劫持人质般夹在腋下的盟主夫人。 “怎么?”他不解地扫视众人,对花卷云脸上惨不忍睹的表情一头雾水。 再看手里的老婆,她泪汪汪的抿着唇,鼻尖发红,娇怨嗔视,惊恐的手手脚脚无处安放,因为人横被着,一支玉簪从发髻中滑落,掉在石板地上…… “啪嗒!” 碎成了渣渣。 “……难受。”她娇滴滴地说,快哭了。 “教主,您是丈夫,不是劫匪,快把夫人放马背上啊。” 受千夫眼神所指独孤钺莫名且胸闷,为什么这女人动不动就哭?他又没砍她手脚,也没废她武功,至于么? 他压下怒意,将老婆一提一扔,人在半空滚了两圈,落下来正好掉进他双臂臂弯,稳稳放下,半搂着坐他前面。 小频迦面色惨白,眼泪已经被吓回去了,她还以为他生气,要把她丢掉呢,头好晕,想吐。 “你看,你夫君为了在你面前显摆他功夫好,特意为你露了一手,赶紧夸夸他啊,愣着干嘛?”烛九阴适时提醒她。 “夫……夫君好厉害!” 小可怜假意吹捧,努力的样子让众人心疼。 不过独孤教主没觉得假,他天赋异禀,武学造诣登峰造极,在江湖上威名远播,难觅敌手,人人畏惧,小女人有此感叹理所当然,没什么好高兴的,他更不会为了无关人等的一句话而得意。 呵呵,呵呵呵,我本来就很厉害! 嘴角一弯,双腿一夹,某人扬鞭驭马飞奔,把其他人远远丢在后面,忘了招呼他们。 可怜小频迦屁股还没坐稳,混蛋男人就驾马撒丫子跑起来了,突如其来的颠簸吓得她惊慌失措,本能地一把抱住他,在耳畔呼啸的风声中哇哇哀求。 “啊!啊啊……慢……慢点……啊啊啊……” “啊?为什么要慢点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害怕!我害怕啊啊……” 太没用了,太没用了!段怀沙怎么娶了个这么没用的老婆,想必是贪图她的美貌,什么武林盟主,妥妥的好色之徒! 独孤钺稍稍收敛他飞扬的心情,和飞奔的骏马,放慢速度,单手执鞭,空出一只手虚揽小频迦的细腰,将她隔空圈在怀中。 “我护着你,没什么好害怕的,掉不下去,没人能在这个距离从我手里逃脱。” “……” 话有点怪,但小频迦确实放下心来,除开被男人似抱非抱的有点羞人,其他还好,他马骑得倒是挺稳的。 最最要紧,她终于可以放开手,不必继续抓紧他了。 “谢谢。” 玉频迦小声道谢,忍耐羞臊,侧身坐在某人前面,双手无措地攥绞衣袖,被鼻尖萦绕的陌生气息熏得心猿意马。 她昨晚就发现了,“段盟主”有种特殊的体味,别处从未闻到过,既非熏香,亦非浊气,总会让她脸红心跳,坐立不安,究竟是什么呢? 独孤钺也一样,作夜骚扰他一晚上的少女香又来了,段怀沙这个老婆,怎么像只刚出笼的肉包子,到哪儿都香喷喷的,一股很好吃的味道,身上也软乎乎的,一摸就知道平日根本不练功,奶子肉和水豆腐似的…… ……不是,什么奶子肉? 胡思乱想的某人这才反应过来,低头向怀中人看去。 他对她全无轻薄之意,故此手臂只是虚环她的腰腹,尽量不碰到身体。 也正是因为这样,她人在马背上颠啊颠,一对奶儿上上下下地跳,反复撞击他的胳膊。 玉频迦不知道吗?她脸熟得都快滴血了,看样子肯定知道,但她没办法,逃也没处逃,避也无处避,既不能让马停下,又不敢拉开煞星的手臂,更不能自己动手摁住晃动的奶,多难看呀。 独孤钺也没办法,不护着她她要害怕,抱紧她他又不乐意,凭什么叱咤风云的魔教教主要抱别人老婆? 她算哪号人物,有什么资格叫他抱,呵。 可这两只奶实在太烦了,一下下砸在他心窝里,搞得有些不争气的玩意儿和昨晚一样又热又胀,蠢蠢欲动。 这女人,能不能太平点! 大魔头烦躁至极,杀气外泄,一个不高兴,直接抬臂压住那对晃动的肉峰,大手抓握其中一只。 捏牢,压扁,呵呵,还敢动吗?还敢跳吗? 再跳削了你们! 8夫人自己抓奈奈 玉频迦半张着小嘴巴,低头看自己胸脯上的大手,脑中一片空白。 这个瞬间,她什么都不怕了,她想从马上跳下去。 “没人能在这个距离从我手里逃脱。” 呜呜呜,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?!下作的人! “快叫快叫!叫两声!”烛九阴又跳出来叽歪。 “叫什么?” “叫舒服啊,叫夫君多揉揉,揉重点,上来就马震,刺激!不愧是武林盟主!” “……你去死,去死!” 小频迦气死了,梗着脖子仰头瞪视抓奶的坏人,泪珠子一串串滚落。 独孤钺感觉手背有滴水,垂眸看去,正迎上自家“老婆”奶凶奶凶的视线,大眼睛湿漉漉的,小脸蛋红成猪肝,可爱得让他心漏跳半拍,胸腔里涌出一股陌生的冲动,下意识地吞咽着,目光无声移到那对娇俏樱唇上。 她的嘴……嘴……嘴噘得老高,肉嘟嘟的,很水嫩、很可口的样子…… “你下流!”小频迦哭着忿忿怒怼,小嘴巴噘得更高了。 “大胆!我怎么下流了?” “你……你还说……你……你的手……你手摁在哪儿?” “……” 他的“龙爪手”还抓在人家柰子上呢,人赃并获,哪有狡辩的余地。 “我不是下流,也不是要轻薄你。”魔头一本正经地强词夺理,“为了不让你掉下马,我才环着你的腰,然后你两只奶像兔子一样,在我胳膊上蹦蹦跳跳,你自己说烦不烦?我就是想摁住它们,让它们别晃了,有错吗?” 混蛋理直气壮,一边说,一边下意识隔着衣服捏了捏掌心乳球。 鼓鼓囊囊,酥酥软软,撑满他的手,神仙触感,放不开,完全放不开! “嗯……” 诡异的酥麻从乳肉上炸开,小频迦猛地夹紧腿,不由自主溢出娇吟,声音甜腻妖娆,淫媚勾人。 她吓傻了,羞得脑袋炸裂。 魔头也被吓到,手一抖,慌忙放开人家的柰子,心虚地往大腿上蹭蹭手心,回味无穷。 “你别叫,我不抓你的奶就是了,但你不能让它们继续跳。” 他手松开的瞬间,两只奶儿又开始上下翻腾,丢脸玩意儿,一秒不能停。 可人在马上就会颠,人颠奶就会跳,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桀亡,人颠柰子跳的事,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啊。 “我……你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 这人怎么不讲理呢,小频迦结结巴巴,又气又羞,脑瓜子嗡嗡的,撇撇嘴,作势要哭。 “不许哭,你不让我摁,自己不能摁吗?又不是没手,快把这两只烦人柰子抓牢,别碍着我。” “……” 大魔王说话颐指气使,凶恶的眼神自带杀气,玉频迦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,强忍羞耻,抬手捂住胸前两只高耸的乳儿。 这也太难看了,在男人面前自己抓自己的奶呜呜呜呜…… 羞窘的小频迦生无可恋,一路保持这个姿势,头低下尘埃,再也没抬起来过。 为时已晚。 在独孤教主耍流氓抓奶的时候,他已经可耻地硬了,血气方刚的童男,生平头一遭摸姑娘的大奶子,面上装得再大义凛然,脑子早已切切实实被女人奶给占了。 他依旧虚虚护着身前的小美人,心境与出发时大不相同,她看上去特别漂亮,特别娇甜,捂奶的样子扭扭捏捏,羞羞答答,傻乎乎软糯糯地好欺负。 而她也依旧在飞奔的马背上无助颠簸,起起伏伏时侧腰臀腿一次次剐蹭竖直高翘的阳物。 那根不要脸的东西抵着人家,趁其茫然不觉,在行进的摩擦中偷享欢愉。 某人虽不至于为此羞臊,但确实郁闷尴尬,他从没出过这种丑,于人前阳物勃起什么的,还是个女人,幸好他此刻是“段怀沙”,丢丑也是丢武林盟主的,不关他独孤钺的事。 不过话说回来,撞到她身上时很舒服,下面越蹭越热,有种猥琐的快意,难道这就是奸女人的滋味吗?臭不要脸的段怀沙,不说专心习武,讨什么老婆,睡什么女人,下作! 尝到甜头的大魔头,一面蛐蛐人家丈夫,一面暗中加速,让小频迦颠得再厉害些,那处磨得再快些。 她方才用柰子敲他,他这会子鸡儿蹭两下,很公平,再说这也不是他的错,又不是他想硬的,谁叫她胆小如鼠不敢自己骑马,哼,独孤教主如是自辩。 “啊哟,傻玉快看,你男人硬了!” 烛九阴可不是省油的灯,当场拆穿某些人秘而不宣的小把戏,兴奋吃瓜。 “我觉得他在用鸡头戳你,嘻嘻嘻,果然天下没有不骚的男人。笨蛋别揉奶了,快去抓鸡!” 猫:这离奸女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呢。 教主:哼,本座当然知道,本座童子金身,岂可轻易葬送在女人手里?她想让本座奸她,除非打赢本座,让本座输得心服口服。 猫:……似乎猜到了教主大龄单身的原因。 小频迦:我不想让任何人奸我谢谢! 9夫人用力拔蘑菇 玉频迦侧头看去,“段盟主”胯间高高耸起一个小山包,顶端抵着她的腰。 “……” 小频迦虽是未婚少女,但学法术的人兼通玄黄,对男子肉身啊,男女阴阳之道啊,大抵还是有数的。 他这就是……这就是……就是明目张胆占她便宜嘛,啊啊啊什么色胚武林盟主! “你、你不要戳我!” “嗯?什么戳你?” 正快活呢,老婆突然又吵吵,独孤教主十分不悦。 “你……你不要拿雀雀戳我!” “你拿奶子砸我,为什么我不能戳你?” “你下流!你下流!” “……” 挨骂的人眼神一凛,冷厉的目光如刀刃划过小频迦的脸,吓得她一个激灵,终于忍不住“呜哇”大哭。 “别吵了!哭你个铲铲!格老子又要驭马,又要护你,哪里来手抓麻雀?你嫌它烦,你摁住不就行了,我不杀你,你自己想办法弄。” 段怀沙夫妇出身中原,家里说中原官话,独孤教主老家川渝,玉频迦云南妹子,两个笨蛋一吵架忘了伪装,家乡土话接二连三往外蹦,却无人察觉异样,除了烛九阴。 它起了疑心。 但疑心输给了色心。 它想看戏,想看主人给男人摸鸡儿。 “傻玉哭个屁啊,他是你男人,摸你奶子戳你屁股都是在疼爱你,你不说顺他心意与他亲昵,还啼哭吵闹,是想被他发现你的冒牌货身份吗?!这点小事都办不成,我看你还是不要妄想找到司玄室了,等着看他阴谋得逞吧。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“‘我’什么‘我’,没出息!你得做出个好老婆样,帮丈夫撸撸鸡儿,给他舒服。又不是让你舔,摸两下怎么了,能少你身上一块肉啊?” 玉频迦不明白,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凶,好像全是她的错,可她干什么了?她什么也没干好不好? 好气,但没办法,为了隐藏身份不穿帮,她只能厚着脸皮,伸手去抓男人的“雀雀”。 独孤钺着实没想到,他让她“自己想办法弄”,这瓜娃子居然这么大胆,真动手抓了他鸡儿,两只小爪子隔着裤子握住茎身,颤颤悠悠地,浅浅撸弄。 教主大人很是不爽,她算老几,敢玩他的胯下宝剑,该杀! 但为了伪装“好夫君”查案,今日就网开一面,饶她一回,享受一次。 “咳哼,用力,握紧点。” “……”不要脸! 小频迦听从烛九阴的细心指导,哭唧唧地抓着那件粗硕肉棍,使劲上下套弄。 “你就当它是个大菌子,把它连根拔出来,从下往上挤,对对对,要快,揉揉菌伞,捏得它爽快了,它自己还会跳呢。啊哟!它跳了它跳了!好不好玩?” “不好玩!” “好玩,怎么不好玩,你看看你男人,被你抓得吐息都乱了,满头青筋。你要查案,就得拿捏住他,要拿捏他,就得拿捏住手里这根大屌。” 小频迦抬眼偷瞄丈夫,只见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,脸绷得死紧,凌厉双目杀意翻腾,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鬓角,火热火热的。 所以他这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?她到底拿捏住他了没?? ……头秃。 她不敢多看,看了心会怦怦乱跳,羞得受不了。 虚环她的手落了下来,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,除此之外,他没有别的动作了,也不再抱怨她晃动的奶儿,只摆着个凶神恶煞脸,目不斜视,直直面向前方,任由失去监管的马儿越跑越快,将所有人远远甩开。 等小频迦收回视线,独孤钺才稍稍低头,偷瞄她。 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干,委屈的脸蛋娇娇怯怯,小嘴巴也噘着,似乎很不情愿,可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很专注地盯着手里那只“大麻雀”,又揉又搓,卖力讨好,白嫩小酥手辛勤劳作,无比用心。 一股奇妙暖潮悄悄淌过心间,混杂性器上绵密的快意,柔软而甜蜜。 大魔头不解,从未有过这样古怪的体验,心悸,体热,鸡儿邦邦硬……脑瓜子像荒野遇春,这儿那儿陆续开出星星点点的花朵,用不了多久,就会变成一整片姹紫嫣红。 啥子玩意儿?!他心惊胆战,世上竟有如此邪诡的妖术,男子汉大丈夫,切不可糊里糊涂中了女色之毒!不杀遍天下,称霸武林,有何颜面苟活于世? 段怀沙这个龟儿子,肯定天天不干正事,没日没夜和仙女老婆厮混,所以才打不过他独孤钺,没种的憨包! 他拼命鞭策自己,咬牙忍受阴茎上锋利尖锐的快感,强压下在她手心挺胯抽插的冲动,大腿紧紧夹住马腹,不看她,不看她长翘的睫毛,也不看她丰润的红唇。 所有的欲火都被他化作杀气,从怒瞪的双眼中喷射出去。 不能输,是男人就不能输! 小频迦的专心致志终获回报,手心都快磨出火了,那根大棒似乎抽了抽,头顶传来一声磁沉沙哑的喟叹。 “呃……” 这满含情欲的低吟挠得她耳蜗瘙痒,下腹燥热。 “怎、怎么了?” 面红耳赤的笨蛋傻傻抬头问,却见煞星半仰着脖子,双目紧闭,眉头堆成山,神色说不清痛苦还是陶醉。 他缓缓睁开眼,垂眸望向她,目光杀意尽褪,只剩幽邃晦涩。 “哼!” “???” 骄横的大魔头抓起还捧着他鸡儿的小手,放回仙女老婆的奶子上,胳膊一收,将她紧紧搂住,按入坚硬温暖的胸膛。 “他射了蠢蛋玉,”烛九阴嘻嘻坏笑,“现下裤裆里一大包湿漉漉的浓精,就坐你屁股底下呢,啧。” “……” 玉频迦撇了撇小嘴,不再搭理这个老流氓,也没有抗拒某人的搂抱。 做老婆,做好老婆,要对他好,必须对他好! 她窝进他怀中,反复提醒自己。 麻雀——四川鸡 雀雀——云南鸡 猫:射了就是输了! 教主:童子身未破就不算输! 烛九阴:死小子嘴巴比鸡巴硬,咱们走着瞧! 小频迦:就没人在乎我的想法吗?? 珠珠珠珠~猫猫撒泼打滚求珠珠,摇尾巴露肚子求珠珠。 10夫人聪明小侦探 他们跑得太急,以至于到得太早,正德寺死气沉沉,关门谢客,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。 独孤钺在寺外飞身下马,裤裆里确实湿腻腻的不舒服,只是回忆适才快慰,不得不说,物有所值。 他等了一会儿,见老婆坐在马上没动静,不禁皱眉瞪她。 小频迦苦着脸,为难地嗫嚅:“太……太高了,我不敢跳。” 废物! 魔头伸出双臂,抄起废物老婆腋下,将她抱下马来。 她被他抱起来时自然抬手,攀着他的双肩,落地后二人四目相对,姿势暧昧,仿佛正欲拥抱。 玉频迦不知怎么,心跳飞快,脸滚烫滚烫的,慌慌张张低头捂住绯红面颊,不敢再与他对视。 天,她方才做了那样的荒唐事,简直就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女人,他一定觉得她很轻佻,不知羞,不害臊。 为什么她又害羞了?抱她下马而已,又没捏奶,羞个锤子?独孤钺青筋突跳,好不容易稳住自己,可眼前的美人儿这副娇羞可欺的模样,把他也闹了个大红脸,幸好有易容。 他站在她身旁,一言不发,傻乎乎地看着她,胸腔里同样“咚咚咚咚”没个太平,连着急进寺庙查验尸体的正事都给忘了。 直到身后传来错杂的马蹄声,打断这大眼瞪小眼的暧昧,大队人马终于追上来了。 啧!回过神的独孤钺目光一冷,瓜皮女人害他发呆,错过了抢先一步在尸体上做手脚的机会。 合欢功大佬花卷云最先赶到,下马后一瞧看出两人不对劲,传音入密的语声兴奋得发抖。 “教主教主!是不是亲上了?夫人脸红成这样,一定是教主的功劳。” 独孤钺森然睨视她,阴恻恻道:“花护法,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等此行的目的?若抓不到真凶,本座便拿你的血祭剑。” 杀气不要钱是吗?花卷云被魔头盯得浑身发冷,赶忙垂首认错:“教主息怒,属下知错了,属下一定竭尽全力,协助教主查明真凶,将其碎尸万段!” 其余人陆陆续续都到了,正德寺的小沙弥们听到喊门声,打开寺门,合十施礼,将群雄请入寺内。 住持方丈的师弟弘正法师疾步向众人迎来,神色肃穆沉痛,互相简单寒暄后将来客引入禅房。 室内陈设素雅简朴,一尘不染,遭人毒手的弘德方丈正躺在木板床上。 “多谢段盟主与诸位施主百忙之中移玉本寺,住持师兄的尸身是今日清晨被本寺送茶的僧人发现的,贫僧与师兄弟们一同检视过,除了胸口焦灼的掌印,全身没有其他伤口了,各位请看。” 玉频迦紧紧跟着丈夫,他是武林盟主,中心人物,占据观尸前排好位,她只需从他身后探出脑袋,就能毫无遮挡,看得清清楚楚。 亡故的弘德大师白眉雪须,面容慈祥,弘正法师含泪解开他的僧衣,左胸心口赫然一个深红发黑的手掌印。 刺目诡异,阴森恐怖。 “师兄是被人以掌力震断心脉而死,世上能震断心脉的武功并不罕见,但会留下焦灼血掌印的,只有天极宗掌门独孤钺的独门秘功血焰掌。此外,以住持师兄的功力,江湖上能将他一掌毙命的高手寥寥无几,除了魔头独孤钺,贫僧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,会干出如此毫无道理,冷酷残暴的恶行。” “段盟主”没出声。 老和尚说得很有道理嘛,明明白白就是血焰掌,世间除了他,绝无第二个人会,怎么看都是他独孤某人下的手,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他杀的。 不对,他有证人啊! 前几个也就罢了,这老和尚不一样,秃驴是昨晚死的,昨晚他和老婆睡了一整晚,而且瓜皮女人熬到天快亮才睡着,她可以给他作证,不是他杀的,不可能是他杀的。 可惜没法说,憋屈。 一群乌合之众挤在禅房内,叽叽喳喳附和弘正的话。 “就是独孤钺这狗贼!” “肯定是他,已经一连杀了我们好几人了,个个都是血焰掌。” “这厮是有意挑衅,故意用他的独门武功向咱们下战书。” “魔头不会收手的,肯定还会继续杀人。” “一日不除掉独孤钺这个魔头,江湖就一日没得安宁!” “教主,怎么办?秃驴尸首上没有其他线索,这下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 花卷云惶(幸)急(灾)忧(乐)虑(祸),掌门被诬陷倒没什么,就怕大魔头一个不爽,真的拿她祭剑。 怎么办?独孤钺也不知道怎么办,若现下表明身份,让瓜皮老婆给他作证,有没有用呢?万一这群人不信,他以一敌众,能将他们全杀光吗? 难说,对方人有点多,就算能杀光,他自己恐怕也无法全身而退。 正苦恼间,身后传来瓜皮女人甜嫩细幼的娃娃音。 “内个……夫……夫君,我有……我有话想说。” 没出息的瓜娃儿说话像蚊子叫,嘈杂禅房内只有他一个听见,旁的人都是聋子吗?! 教主心情差,脾气大,兀然暴喝一声:“吵死了!统统闭嘴!” 玉频迦吓了一跳,其他人也吓得噤声,屋内瞬间安静,落针可闻。 “有什么话,你说。” 他侧过身,伸手一拉,将她从他背后拽到身前,用高大身躯护住,示意她继续。 小频迦对丈夫投去感激一瞥,弱弱地问:“我……我想问……有没有人,见过那个独孤钺?” “老夫见过。” 一名文士打扮的清癯老者从人群中沉声回答,音量不大,却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,内力相当深厚。 此人是岷山七子之一的张清潭,一手流星追月剑使得出神入化,在江湖上颇有名望,他一开口,众人不敢插嘴,齐齐向他望去。 “敝派七子曾结剑阵与魔头交过手,四亡三伤,老夫被他一剑穿胸,侥幸不死,敢问夫人想知道什么?” 什么杀人如麻的大坏蛋!怪不得大家叫他魔头。小频迦不禁对那老者心生同情。 “请问先生,独孤钺此人身形多高,什么模样?” “嗯……那魔头颀长伟岸,约有八尺高,生得剑眉星目,高鼻薄唇,面如冠玉,俊美非常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 你个爆眼子老不死的才不是好人呢! 当初那一剑就该插这砍脑壳的老匹夫天灵盖里,旧怨舔新仇,愠怒的大魔头不经意间又漏出杀气,小频迦打了个寒颤,嫌弃地往床边挪了半步,尸体也比他讨人喜欢。 “既然这位独孤掌门长得人高马大的,那他的手肯定不小,大家看,住持大师身上的掌印很小,手指纤细,不太像是男子的手,感觉应该是妇人的手掌。” 她说着,为了证明自己的话,特意探出纤纤小手,往弘德大师胸口伤处比了比。 不比也就罢了,一比…… 好家伙,那个黑掌印和她的手形大小一模一样,按上去严丝合缝,五根手指的长短都一一完全契合。 是她的手,就是她的掌印。 玉频迦愣住。 弘正法师愣住。 在场所有人愣住。 “人是你杀的。”独孤钺冷声说。 不是一个问句。 猫:脑子搭错了,她是你的不在场证明,你说是不是她杀的。 教主:无语,这下就算表明身份也没法用她当证人了,他们会说是我俩和谋杀的。 猫:这不是思路挺清楚的嘛,一屋子傻蛋也是离谱。 11教主护妻狂魔 “不、不是我……” 倒霉迦像被尸体烫着了,飞速收回小手,藏在背后,欲盖弥彰,百口莫辩。 没人信她,一双双怀疑的眼睛落在她脸上,诧异,审视,有些亡者的亲属甚至目露憎恨。 怎会如此?她千里迢迢来中原,人生地不熟,唯一说得上话的只有假丈夫段盟主了,可他却第一个指责人是她杀的。 受冤屈小频迦泪眼汪汪,无助地望着独孤钺,“真的不是我,我向天起誓没说谎,夫君信我……” 娇滴滴的,几近哀求,可怜极了。 “教主,只要将此事推在段夫人身上,即刻便能洗去您的嫌疑。” 耳畔传入花护法的合理建议,大魔头却不为所动,这声“夫君”喊得他心颤,胸口闷闷的发堵。 他抬袖拭去哭包滚落的泪珠子,眉眼一沉,朗声道: “不是她,拙荆身无内力,不会武功,且昨夜一直在我身旁,片刻不曾离开,段某可以项上人头为她作保。” 是的,她可以证明他不是真凶,他同样也能证明不是她杀人,凶手既然可以伪造他的血焰掌,为什么不能模仿她的小爪爪? 瓜娃子有理有据为“独孤钺”洗清嫌疑,他当然也要投桃报李,护她到底。 玉频迦还是哭了,捂住脸抽抽噎噎:“多……多谢夫君,真的……真的不是我。” “我知道,要真是你杀的,你只需闭嘴嫁祸独孤钺就行了,何必多此一举为他辩解,更不可能把手按上去自爆嫌疑。” “盟主言之有理。”张清潭捋须颔首,其他人也渐渐被独孤钺说服,觉得他的话挺对。 “所以杀人的还是魔教的狗贼嘛!” “对,夫人与弘德方丈无冤无仇,肯定是魔教干的。” “正是,独孤钺邪魔外道,谁知道他会哪些邪门武功,缩个手骨也未必是难事。” “说不定他已将功力秘传给哪个女人,以此混淆视听。” …… “……” 大魔头无语了,合着凶手只有两个选择,不是他老婆就是他?难道他就和这废物秃驴有冤仇了? “他、他如果要混淆视听,就、就不会用自己独门绝学了呀。我觉得……我还是觉得,是有人嫁祸他。” 小频迦虽羞怯,却努力吊着嗓门,尖尖嫩嫩地发声,打断众人议论。 “为什么要嫁祸他?”一名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质疑。 “为了……我猜,可能是为了挑起正邪门派之争,用魔教的手法到处杀人,等大家去找魔教教主算账,打得两败俱伤,再出来收渔翁之利。” 聪明聪明聪明!瓜娃子不止脸蛋好,脑袋瓜也不错哇! 大魔头口不能言,心潮澎湃,一屋子蠢货,只有瓜皮老婆带了脑子,唯她知他清白,懂他的冤屈,贴心小棉袄。 决定了,回紫金山后要勒令宗门内所有弟子,今后无论杀谁,都不准动段怀沙的老婆! 可那名白衣男子不依不饶,继续质问:“既如此,又为何要大费周章伪装段夫人的掌印留下破绽?难道是为了嫁祸夫人?嫁祸夫人又有什么用处?” 啊这……玉频迦语塞。 为什么狗师兄这么干,她也不知道啊,那得问他本人了,干嘛要陷害她,是不是骨头犯贱? “我老婆又不是神仙,怎么可能样样都知道,你想问,不如去问真凶。” “段盟主”跨上一步,挡在娇妻身前为她解围,面色不善,目光凛冽,护妻狂魔人设稳如磐石,连花卷云都暗暗叫好,感叹自家寡王教主是不是开窍了。 小频迦躲在丈夫身后,仰着脑袋偷瞧这具高大的背影,悄悄捏住他的衣角,胸口暖烘烘的,特别安心。 “盟主说的不错!” 白衣男子点点头,侧身面朝众人,慨然高声道:“诸位,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,魔头也不会停手,今天死一个,明天死一双,难道要等他将我们各大门派的高手全杀光才算完吗?” 他神色坚毅悲愤,大义凛然,在众人的注目下慷慨陈词: “我辈习武之人所为者何?除暴安良,行侠仗义耳。今日邪魔当道,草菅人命,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畏首畏尾?天下正派同气连声,任他独孤钺有多大本事,咱们各大门派齐心协力,不信他还能以一人之力单挑整个武林! 听段盟主的,我们大伙一起打上紫金山天极宗,把那个卑鄙偷袭的小人揪出来问个清楚!血债血偿!” “???” 某教主麻了,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,混蛋! 耐不住整屋人都被这番话鼓动,群情激奋,热血沸腾,齐声叫好。 “段盟主,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这就启程去找独孤钺,打他个措手不及,为被杀的兄弟们,为弘德方丈讨个公道!” “……” 啊? 啊??? 烛九阴:那个白衣人是不是叫全冠清? 猫:不是。 烛九阴:陈友谅? 猫:不是。 烛九阴:风际中? 猫:不是。 烛九阴:那一定叫劳德诺! 猫:哈哈哈混蛋,抄了人设,名字肯定得改啊! 12教主醋精附体 在白衣男子的煽动下,众人热血上头,铁了心要去天极宗找凶手独孤钺算账,一副舍生取义,与魔教势不两立的架势。 “段盟主”寡不敌众,被迫接受带领正派群雄找他自己寻仇的提议,根本救不了这帮被人利用的笨蛋。 焦虑的花卷云十分担心家里的美少年们,向独孤钺提出先一步回去报信,好让宗门弟子们准备应战,免得被他们打个措不及防。 大魔头斜眼睨她,冷声讥讽:“通知本宗弟子用门内密令即可,何须花护法亲自回山?你是怕他们打上去,毁了你的老巢,杀了你养的男宠吧?哼,有本座在,就凭他们,也想上紫金山,痴人说梦!” “难道教主已有解决之法?” “此处赶往紫金山需十数日,你在这十几天内用媚术将九霄宫的木莲真人、岷山派张清潭、白云山庄徐旦、崆峒派云不行,还有正德寺的贼秃弘正这五人拿住,要么收入裙下,要么毁了他们内力,本座去杀了方才挑头喊话的那个,再将段怀沙废掉,这群人必再难成气候。” “???” 花卷云麻了,这是真不把她当外人啊,有点实力的高手都丢给她,你当教主的只干一个喽啰,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? “教主,您说的那五个老头,加起来没有四百岁也有三百,属下练的合欢功,光‘合’不行,还得有‘欢’啊,那几个老头满脸皱纹和草纸似的,谁下得去嘴唷。” “如果本座没记错,那五人与你应是同辈,年纪相仿,阿爷配阿奶,谁也不吃亏。何况他们功力深厚,皆是门中翘楚,双修时比你养的小白脸有用多了,算起来还是花护法略占些便宜。” 可恶,干嘛揭人老底,你才阿奶呢! 花卷云的岁数可以给独孤钺当娘,全靠采阳补阴的邪术维持少女容颜,她不是为了练功才修合欢功,而是为了“合欢”才练了这门永葆青春的武功,打死她也不要啃老梆瓜,能不能硬都难说。 “属下……属下尽力而为。”她言不由衷地应下。 独孤钺满意颔首,提剑就走,杀气腾腾去找那个煽风点火的白衣男子。 直觉告诉他,那个龟儿有问题,至于有什么问题,先杀了再查,要是查出来没问题,算那厮倒霉。 他找到人时,听见白衣龟儿子正在纠缠他的瓜皮老婆。 “依段夫人之见,凶手并非独孤钺?” “嗯,不可能是他。”是我师兄我知道。 “夫人这般偏帮魔教中人,段盟主会不会生气?我瞧他有时候对你脾气挺大的,总是瞪你。” “我、我没偏帮谁啊,我夫君他……他……他昨晚没睡好,有点上火而已。” “昨晚没睡好?”白衣男子莞尔一笑,别有深意地追问:“你们做了什么没睡好?” “做什么与你有何关系?” 随着森冷的质问声,排山倒海的杀气如暴雪般,刹那间将对话的二人裹挟淹没。 小频迦睁大眼睛,双臂环抱自己,控制不住牙齿打颤腿发抖,身上爬满鸡皮疙瘩,恐惧的本能告诉她快逃走,可两只没用的脚仿佛被钉在地上,完全动不了。 白衣男子面色凝重,如临大敌,下意识抬手按住剑柄,微微颤抖。 二人看到“段怀沙”从墙角后踱步而出,白衣男依然无法放松,双目紧紧盯着对方冷若冰霜的脸,强行挤出笑容。 “原来是段盟主,在下正与尊夫人商讨凶手杀人的罪证。” 独孤钺从容缓步,来到娇妻身旁,挡在她与白衣男子之间,阴沉沉地注视此人,浑身散发恐怖的杀意。 “报上名来。” “在下长剑门吴沧谏,若有冒犯之处,还望段盟主海涵。” 舌灿莲花的吴沧谏不敢多说话,生怕多说多措,火上浇油惹恼对方。 他之前与段怀沙并不相识,听闻此人文雅大度,然而此刻一见,明显是个暴脾气小心眼的男人,不知是传言有误,还是他平日善于伪装,私底下才露出阴冷无礼的真面目。 “拙荆年少纯善,你要是再敢趁我不在骚扰她,别怪我独……别怪我段某不给长剑门面子,滚!” 你这话似乎也没给长剑门留什么面子啊。 煞星太凶,不太好摆布,吴沧谏踟蹰一瞬,为保命放弃了辩解,抱抱拳溜了。 “叨扰了,告辞。” 挑拨离间的人离开后,独孤钺才收起杀意,转身看瑟瑟发抖的老婆。 “抖什么,你很冷吗?” “山、山、山上风、风大。” 她说话时牙齿还在打架,真是娇气。 他别开脸,不看她,蛮横地抓起她的一只手。 小频迦被这人突兀的动作吓到,可手心却倏然传来一道热流,打入血脉,延绵不绝,不出两息便令她通体舒畅,全身暖烘烘的,半点也不觉得冷了。 “谢谢。”她小声说,又红了脸,低下头,羞赧扭捏。 “哼!你不要搭理方才那个猥琐男人,他想调戏你。” “嗯,我也不喜欢那个人。” 她不喜欢那个龟儿耶,某人腹中酸味消散,舒爽多了,但他还记得她背后说他坏话,说他上火,啧! 照理对待这种非议造谣他的人,就该一剑封喉,给她个教训,不过瓜皮女人不会功夫,他杀她是以强欺弱,非大丈夫所为。 所以今晚就饶她一次,留下她的小命。 小肚鸡肠的大魔头,为自己找好“原谅”的借口,突然把老婆打横抱起,飞身跃上寺庙大殿的屋脊。 玉频迦吓得慌忙搂住他,娇声惊呼。 “啊!你、你要干嘛?” “不干嘛,去睡觉。” “……” “看来他憋不住了,今晚就是蠢玉破处开苞之夜。”烛九阴兴奋坏笑。 13教主摸小脚脚 不是吧?这不行吧? 她是假货啊,就算是为了破坏师兄阴谋,消除武林纷争灾祸,但冒充别人和人家丈夫内什么还是太内什么了吧。 小频迦紧紧靠着某人温暖坚实的胸膛,心慌意乱,左右为难。 南疆自古蛮夷之地,土民不受中原礼教教化,视男欢女爱为自然天理,玉频迦又是个老实孩子,比起自己的贞操名节,更在意她的所作所为会不会伤了他人的心。 她以大义为名雀占鸠巢,但真正的段夫人何其无辜? 世事难两全,求月神蝶母保佑,保佑段盟主清心寡欲,身疲体乏,精神困顿,心情不好,不想和她内什么。 贱龙高估了某寡王,独孤钺说的睡觉,只是睡觉,洗洗擦擦上床休息那种睡觉。 因着群雄打定主意要去紫金山天极宗找魔教寻仇,盟主段氏夫妇不便再折返回盈月楼,今夜只好同众人一起,在正德寺借宿一晚,明早直接出发。 悲催的是,其他人拜访盈月楼本就是出远门,个个随身带着钱财包袱,只有独孤钺和玉频迦两个,没料到要远行,啥都没带,身上凑不出几文钱不说,换洗的衣服也没一件,洗漱的用具都得问寺里借。 他们是夫妇,寺里一切从简,只给他们一条布巾一个木盆,陌生男女共用,就说尴不尴尬吧。 “就这一条巾子,洁面洗脚都用它。”小频迦端了盆温水进屋,老实巴交地说,“夫君先洗吧,你用完我再洗。” 他是武林盟主,身份高,人又凶,要做好老婆,总得先紧着他,没办法,小频迦欲哭无泪宽慰自己。 独孤钺暗骂正德寺的死贼秃一毛不拔,等会把剑架他们脖子上,看看他们能拿出几条干净巾子来换命。 “你先洗吧。” 好男不与女争,何况争条破巾子,谁要用别人用过的布巾洗脸水?大不了我不洗脸。 寡王丢下一句,起身欲走,打算到室外避嫌,让瓜皮女人在屋内擦洗。 腿刚要迈出去,忽觉不对,他是她丈夫,避什么嫌?出去了反倒令她疑心。 幸好及时想起自己的身份,不然就露出马脚了,好险好险。 大魔头坐回床边,直直瞪视老婆,等着看她擦洗更衣。 “……” 本来看他似乎要出去,小频迦大大松了口气,结果这人又坐下来了,还凶神恶煞地瞪着她,为什么嘛~ 要阻止正邪大战,她就必须保住伪装,无计可施,只能当着“丈夫”的面,背对他洗脸洗手擦拭脖颈。 洗完后,她在“把她的洗脸水给他洗脸”,和“用自己的洗脸水洗脚,洗完再拿她擦过脚的布给他洗脸”之间,犹豫两息,没好意思选后者,转身问: “夫君,要不要换盆水给你洗脸?” “……不用。” 算了,用她的巾子洗个脸而已,男人哪会在乎这个? 独孤钺起身走来,从小女人手里拿走布巾,卷起袖管洗脸洗手,心里生了虫,痒痒的,总觉得她用过的水不一样,似乎有她的味道。 他也学人家那样,绞干湿巾擦脖子,下意识往她领口露出的一截嫩白瞄了一眼,又立刻收回视线,把手里的巾子捏得死紧。 就那么一瞬,玉频迦敏锐察觉到这人身上又爆戾气了,吓人,她始终不习惯他身上的杀气,两两相处时特别忐忑,神经紧张,气氛僵硬,便想找点什么事做,分分心。 “我……我帮夫君把剑挂起来吧。” 小频迦说着,伸手去解独孤钺腰上佩剑。 说时迟那时快,只觉眼前白光一闪,玉频迦还没反应过来,已被长剑利刃架上脖子,冷冰冰地抵着她的喉管。 带起一阵妖风,猛卷碎发。 她人呆呆的,瞪着一对懵圈的大眼睛,解剑的手还举在半空,吓傻了。 独孤钺也傻了,他过惯刀口舔血的日子,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,老婆动他的武器,他没来得及思考,手已经条件反射拔剑相向,秒速压制对方。 “对、对不起,别、别杀我,夫君饶命呜呜……” “我……你不要哭,我不杀你啊!” 他急急收起长剑,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,怎么瓜娃子动不动就哭,有点骨气没?!虽然这次是他的错。 可无论他怎么擦,她的泪珠子还是扑簌簌往下滚,没完没了,搞得寡王头都要炸了,直到小频迦自己抬手抹眼泪才看到,她有只手的掌心,被他的剑锋划伤了。 一条细长的豁口,不住往外渗血。 “你先别哭,我去问寺里的秃驴要止血伤药和纱布,包起来就不疼了。” 大魔头不会哄姑娘,慌慌张张溜了,飞檐走壁闯进僧舍,像劫匪似地抢来金疮药,风驰电掣赶回房里。 小频迦还在抽鼻子,他默不作声走过去,拿起她受伤的小手,撒药粉,包纱布,轻手轻脚,十分熟练。 “不疼了吧?” “嗯。” 小频迦看这人面色铁青,却没了冻人的霸道气势,闷闷地握着她受伤的手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开。 她想抽回去,又不敢,只好迂回开解他,拐弯抹角让他松手。 “我哭只是因为胆小,不是怪你,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伤我的,夫君不用放在心上。水要凉了,我……不如我先洗脚。” “……” 独孤钺拧着眉,倏地站起身来,小频迦一惊,心里七上八下,不知他又要干嘛。 他探了探水温,“已经凉了,我去给你换一盆。” 煞星端水走了,留下玉频迦对着手上缠绕的纱布发呆。 这位段盟主凶是凶了点,但人不坏呢,而且一双手生得白皙匀秀,指节修长,不像打打杀杀的大老粗,倒和那些读书人差不多,只有掌心的厚茧,摸上去硬硬的,大约是长久练剑所致。 就是这只手,今日抓了她的奶…… 胡思乱想的小频迦乍然红了脸,羞得低头捂住面颊。 烛九阴在她耳边啧啧坏笑:“呆玉这是情窦初开想男人了啊,今晚到床上,你只要再摸摸他的大菌子,就能圆房生崽子啦。” “我不是来生崽子的!”小频迦愤然叫嚷。 “吱——” 独孤钺推门而入,“生什么崽子?你在和谁说话?” “啊!我……我在和自己说话。” 房内只有老婆一人,红着脸乖乖坐在椅子上,独孤钺不疑有他,放下木盆对她说:“干净的热水,你洗脚吧。” “谢谢夫君。” 小频迦弯腰脱下鞋袜,卷起裤管,将一双白玉般的小脚丫子踩进盆里。 那双脚纤窄玲珑,踩得某人心湖和这盆洗脚水一样滢波荡漾。 他下意识地吞咽,盯着看了老半天,才后知后觉发现老婆一只手包了纱布,不能入水,洗起来很不方便,也不好绞湿巾。 额……我是不是该帮帮她……帮她洗脚? 天下哪有男人帮女人洗脚的!!!简直倒反天罡!!瓜皮女人算个球!!! 某人在肚子里骂骂咧咧,喉结滚了又滚,蓦然出声。 “我帮你洗吧。” “啊?” 小频迦愣愣地抬头看他,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红云,圆溜溜的眼睛呆萌羞怯,小嘴微微嘟起,面色娇怨为难,似乎不怎么乐意。 “你这什么脸?本座帮你洗脚委屈你了吗!” “没、没有,不……不委屈。”凶什么凶嘛,你洗你洗!让你洗好了吧? “哼!” 煞星寡王在木盆前单膝跪下,夺过她手里的洗脚布,到水里抓起其中一只小脚,握在手心捏了捏…… 日他仙人板板!怎么鸡儿又硬了! 14教主霸道亲亲 这脚真小啊,像小娃娃的脚丫丫。 握在手里又软,又嫩,又细滑,比冬日新雪还白,一颗颗圆润的小脚趾跟珍珠似的。 这么干净漂亮的脚丫子,有什么好洗的?吃饱了撑的吗?没事找事的瓜皮女人。 生平头一次摸女人脚的魔头跪在老婆面前,胸腔燥热,下身充血,抓着热水里两只糯糯的小脚,乱撒气,一顿揉搓,捏得小频迦脚心奇痒。 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别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夫君……痒……哈哈哈呜呜……救命……” 她笑得想哭,眼角飙泪,像一朵被野风呼呼的芙蓉花,在椅子上摇来摇去,浑身抖。 芙蓉花多好看呀,独孤钺抬眼看瞄她,听她娇滴滴地求饶,恶从胆边生,捏得更起劲了。 “哈哈哈不要了……” 小频迦笑得要背过气去,实在受不了,从他手中奋力抽回脚,猛地踩进水盆里。 “啪!” 力道太大,洗脚水溅了煞星一头一脸。 啊,完了!倒霉迦呆住。 “你想死是不是?”他面无表情,阴森森地说,眉毛还在滴水。 “对不起嘛。”玉频迦打了个寒颤,却不服辩解:“夫君捏得太痒了,等下再洗把脸好了。” “用你的洗脚布洗脸,你倒是很会安排。” “……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 她垂头丧气地道歉,不笑了,独孤钺觉得没劲,懒得和她计较,继续拿湿巾帮她擦洗纤纤小腿。 白嫩,无毛,细瘦脚踝不足一握,他喉结暗滚,往小腿肚子上狠狠捏了几下报复她,疼得玉频迦龇牙咧嘴,还不敢动。 “下回你再拿洗脚水泼我脸,我就拧断你的臭脚!” 大魔头绞干布巾,把老婆香喷喷的小脚丫搁在他大腿上,一面帮她擦脚,一面凶巴巴地警告她。 他端水起身,打开房门,直接往门外一泼,简单粗暴,小频迦却在他站直后发现胯间异常。 ???怎么洗个脚,雀雀又起来了? 她兀然想起,煞星在马背上射的一包精水还夹在裤裆里呢,今晚没裤子换。 “夫君……你那个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 “有话快说!” “你……你不用换裤子吗?” “……” 裤子都是她弄脏的,没眼色的瓜娃子说话的时候,手还指着他直愣愣耸起的鸡儿,搞得独孤钺又丢脸又郁闷,话都不想和她说,扳着面孔一甩手,把洗脚布精准兜她脸上,转身摔门走了。 他用和尚蓄在水缸里的水,给自己冲了把凉水澡,洗掉不合时宜的欲火,洗掉干黏的精斑,还把脏掉的中裤也洗了。 和瓜皮女人在一起,丹田老是燥得慌,得拿冷水冲一冲,压下淫火,静心敛气,不能给那女人有可乘之机。 回到屋内时,小频迦已经脱了外衣,乖乖躺下了。 她侧着身体,贴墙睡在窄小的木板床上,把大部分地方都让出来,让给他睡。 大魔头只朝她一眼,方才“静心敛气”的冷水澡就白洗了,气得他把门甩得震天响。 满屋子杀气,玉频迦把自己裹在寺庙的破棉被里,冻得瑟瑟发抖。煞星丈夫穿着一条僧裤,上身赤裸,精壮的胸腹沟壑纵横,一股子凶蛮劲呼之欲出。 她看得头晕眼热,羞赧不能自已,不得不拉起被沿遮住脸,好奇怪,男人身体也不是没看到过,为什么看他的就会心狂跳? 寡王怀揣怒意熄灯上床,躺在小女人身旁,离她半个拳头,井水不犯河水。 可抠逼破庙里的被子小得可怜,只够一人盖,稍胖点都不行,他大半个身体都在外边晾着。 小频迦过意不去,稍稍靠近,把被子往丈夫那边拽,尽量盖住他裸露的肩膀,袖管压着某人奶头,磨磨蹭蹭。 大魔头被她搞得头皮发麻,某处愈发胀硬,瞪着帐顶生无可恋。 “这破被就那么点大,你帮我盖了自己就盖不到,再拉也没用。” 小频迦收回手,蜷缩自己露在棉被外的身体,小声回答:“嗯,但你没穿衣服,我怕你冷。” “……” 谁冷?瞧不起谁呢?山风大点就受不了的娇气鬼说什么混话? 独孤钺气哼哼地翻了个身,把老婆捞进怀里,抱紧了,用棉被牢牢包住她。 小频迦额头抵着他的锁骨,脸颊滚烫,慌乱的气息喷洒丈夫胸口,可以听见挺括胸膛下剧烈的鼓动。 “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” 那根东西硬硬地顶着她的肚子,她不敢动,手受伤了,今晚不能“拔蘑菇”,很危险。 但他身上火热火热的,小频迦闷得透不过气,僵持许久,终于受不了,抬头大吸一口新鲜空气。 她一动,他就警觉地低头,薄唇恰巧擦过她的额心,仿佛意外落下一个亲吻。 啊…… 昏暗中,四目相对。 脸烫,手脚僵,心跳如雷。 傻傻的小频迦只觉眼前蓦然一黑,什么东西压住她,粗暴,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嘴。 脑中“轰——”地一下,惶然失措。 15教主吻干了嘴 xu nh uanli.c om 某教主是不会亲姑娘的,他不知道得把舌头伸进去舔她。 某夫人也不会亲男人,她不知道得张嘴请淫舌入内发疯。 两人只是傻乎乎地唇贴着唇,挨蹭碾磨。 独孤钺满腔欲火,手在别人老婆身上到处乱摸乱捏,她又香又软,和活的春药一样,在他身下喘息颤抖,搞得他神智混乱,腹内烈焰滚滚,只想把她整个儿生吞活剥。 但总感觉这不对,不够,差远了。 他张嘴咬住她,将那两瓣肉嘟嘟的娇唇含入口中,舔舐吮吸,啃咬拉扯,嘬得水声“啧啧”,静谧的夜里都是这羞人的淫声。 “唔唔……” 小频迦想求他别这样,别吃她,亲嘴就亲嘴,为什么咬人吃人? 无奈嘴巴在人家嘴里,张不开。 “两蠢货亲嘴都不会,猴年马月才能生崽子,老祖宗我今日算是开了眼了。”烛九阴实在看不下去,恨铁不成钢地训导蠢玉:“笨丫头把舌头伸出来啊,舌头给他吃!” “???是不是有病,舌头给他吃了我以后怎么说话啊!” “他娘的$!~*amp;!@%=amp;@*(#+?gt;^……” 被烛九阴用很脏的话骂了一顿后,玉频迦终于妥协,尝试探出一小截舌尖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j iz ai8 .c om 因为她察觉那人的手已经从揉她的腰,变成揉她的胸,再不做点什么,他说不定就要……就要……就真的要和她生崽子了。 独孤钺嘬老婆嘴巴时吃到个湿湿软软的东西,察觉是瓜皮女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,他微微一怔,不太理解她想干嘛,是想啐他吗? 但他的舌头比他聪明,自说自话缠上了她的小丁香,一下下勾弄舌尖,贴着它浅浅摩挲,等她恍惚轻启檀口,便像条蛇一样从缝隙钻了进去。 她的口中湿润温暖,他浑浑噩噩,循着本能游走探索,扫过上颚,舔刮贝齿,忽而发现她的小笨舌缩在底下,瑟瑟发抖。 呵呵。 坏人立马碾着舌心绞住它,推挤勾吮,强迫它与他缠绵,由着性子欺负她。 “唔……” 她颤得厉害,娇喘连连,甜媚呻吟不断溢出鼻腔,嘴角淌下二人混合的口津犹自不觉,人软得像一滩水。 小频迦还懵着,她以为牺牲自己的舌头,给他吃了他就会安分,没想到人家要吃的不止是舌头。 这人趁虚而入,把她嘴里尝了个遍,还嗦她的口水,为什么要嗦口水?哪有人吃别人口水的,怎么想的真是! 口水肯定没有舌头好吃啊,她吮着他的舌尖想,双臂无意识地搂住身上的人,一时忘了他是别人的丈夫,而她才识得他两日。 怪就怪这痴缠濡湿的深吻太舒服,舌心酥麻,口唇炽热,脑中火花迸现。 玉频迦只知羞耻,不知欢愉,今晚尝到了,原来行羞耻之事,竟如此惬意,芳华初绽的身体,头一遭被男子亲吻爱抚,她怎能不迷醉,不迷糊? 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胸,推按揉捏乳肉,揪着奶头捻玩,小频迦羞臊欲死,又酥爽难言,奶儿这般快活,她都舍不得喊停。 可某寡王做的也只有亲嘴摸柰子了,他在她身上痴吻许久,直舔到二人嘴里发干,才恋恋不舍停下。 下身胀硬生疼,那东西正卡在她腿缝里,瓜皮女人稍扭个腰,夹个腿,就能蹭得那玩意儿惊跳抽弹。 合欢功合欢功合欢功…… 大魔头脑袋里都是合欢功不堪入目的体式,他不屑练,但他知道,还很清楚。 龟儿子段怀沙,千刀万剐的狗东西,就该绿了他! 他紧紧搂着身下小人,她娇甜柔顺,会舔他,还会抱他,令他冷硬的心酥软荡漾,嫉妒死了。 女人是春药女人是春药女人是春药……春药! 小频迦迷迷瞪瞪,被浓重的男子异香包裹,恍惚失神,受伤的小手颤颤地环着他赤裸的肩背,浑身发烫,心里害怕。 “武当派有一套不外传的神功,叫纯阳无极功,一旦练成,就能和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一样,绝步天下,称霸武林。” 情潮涌动之际,身上的人突然开口,在她耳畔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。 说完,他亲亲她的脸颊,翻身爬起来,拿起床边的长剑,开门出去了。 出去了…… 猫:就是童男才可以练的纯阳无极功吗? 教主:不错。 猫:不觉得代价太大了吗? 教主:比之葵花宝典如何? 猫:……我竟无法反驳,等你狠狠打脸。 16教主他注孤生 某人赤裸上身,踩着屋脊,追云奔月,跑到寺庙后山,把师门绝学苦雨十三剑反复耍了三十遍。 他命坐破军,性刚寡合,争强好胜,重欲嗜杀,师父为教他压制煞气,特意传授这套清(挖)心(肝)敛(断)欲(肠)的剑法给他。 这是他师父全家老少被人灭门,孤苦悲戚痛不欲生时所创,丧到极点。独孤钺学会后一次也没拿出来实战,他与人交手招招狠戾,步步绝杀,用的都是至刚纯阳的霸道武功。 江湖上无人知晓,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,居然会这种如柳烟花雾般凄美阴柔的剑法。 血焰掌什么的,越练越燥,苦雨十三剑就不一样了,练完心里和死了爹一样难受,就不会满脑子扒瓜皮女人裤子的邪念了。 待得他总算平息胸中欲火,回到房内,小频迦自然早已睡熟。 她在被子下蜷着身体,小小的一团,某人只瞧了一眼,心已软化了。 独孤钺到她身边躺下,想起适才激荡的深吻,苦雨十三剑刹时成了淫雨十三剑,没点鬼用。 次日起床后,小频迦自顾自洗漱,冷着脸,不搭理某人,也不要他帮忙。 独孤钺对此毫无知觉,早膳用得坦然自若,在肚子里盘算该怎样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条件下杀了吴沧谏。 如前一天那般,他把老婆抱在身前带她骑马,手碰到她的瞬间,心口一跳,又起旖念,闻着她身上体香,入眼是雪白细颈与殷红娇唇,下腹毛毛糙糙地热。 “你今日不许再抓雀雀了,我没裤子换。”他还算比较温和地警告她。 小频迦转过头来,抬眸盯着他,面无表情,一句话也不说。 “……” 独孤钺肃然与她对视,虽然不知道她冰冷眼神里的意思,但气势不能输。 玉频迦嫌弃地白了他一眼,别过头去,不理他了。 “???” 什么意思! 寡王不明就里,驭马前行,像昨日那样单手搂住胆小女人。 沉甸甸的奶子在他胳膊上颠跳,他忍了一会儿,反转手腕,摊开手掌,让奶儿砸在他的手心。 昨晚也摸过揉过,今天再摸摸应该没关系吧? 直男想占便宜,自有他的一套歪理,他低头偷瞄小频迦,看到她绯粉的耳根,心中一荡,大手当即抓住一只奶,像夜里那样贪婪揉捏,五指陷入乳肉,指节拨弄奶头,半点不客气。 好软,要命!想亲她…… 小频迦咬牙压下胸脯上的酥麻快意,捏住他的手腕,扯开,扔掉。 她用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,自己捂住双乳,羞耻中透着倔强。 “……” 额,今天不能摸了吗?为什么?难道只有夜里才能摸? 他还没有蠢到底,思来想去琢磨了半柱香,突然开口。 “你是不是在生气?” “我为什么要生气,我没生气。” 小频迦娇声娇气,平静淡漠。 寡王点点头:“没有就好,我们是夫妻,亲个嘴摸个奶都是寻常事,犯不着为这些生气。” 生气的人抿抿唇,一声不吭。 一路无话,中途路过茶摊,众人决定稍作休息。 这回独孤钺下马后没忘记老婆,回身张开双臂要抱她下来。 但玉频迦却没伸手,而是翻了个身,趴在马背上,用一种艰难狼狈的姿势,靠自己爬了下来,把莫名的某人晾在那儿。 “?” 花护法见状,赶紧过来八卦。 “教主教主,夫人生气啦?是不是您昨晚惹她不高兴了?” “没有,她没生气。” 花卷云不解,这怎么看都是生气了,可独孤钺一副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模样,又令她怀疑自己的判断。 她信不过直男的脑袋,于是追问:“教主怎么知道她没生气?” “本座问过她了,她说没生气。” 所以你也看出她生气了嘛! “她怎么说的?” “她说:‘我为什么要生气,我没生气。’语气是不怎么样,不过本座既没有打她也没骂她,她确实没道理生我的气。” “……” 注孤生啊注孤生~ 花卷云感慨万千,当一个人形貌卓绝,术业有成,但却形单影只,无人陪伴,那问题肯定出在他的脑袋里。 “教主,属下以麾下三名美貌弟子担保,夫人一定在生您的气。恕属下多嘴僭越,不知教主昨夜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,您若是信得过属下,就让属下帮您参谋参谋,找出因由。” 她想吃瓜,怕魔头不给吃,又加上一句:“属下是女人,女人心还得女人才懂呐教主。” 独孤钺本不想和她啰嗦,但带她来的作用就是让她提示“夫妻相处之道”的,想了想,便答应了。 众人三三两两在茶摊里坐下喝茶吃点心,小频迦没留在丈夫身边,而是去和摆茶摊的老奶奶闲聊,打听路程,独孤钺目光不离她身影,边饮茶,边将昨夜之事简洁明了告诉身旁的花卷云。 “昨晚本座为了假扮段怀沙疼爱妻子,亲了她一会儿。” “只亲她?没干别的什么吗?”花卷云努力深挖。 “一会儿”是多久,孤男寡女亲了还能什么都不做?你说我信不信你? “摸了几下胸而已。” “夫人没有抗拒教主亲近吗?” “没,段怀沙是她丈夫,有什么好抗拒的,她一直哼哼唧唧抱着我,像只奶猫,十分乖顺。” 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本座就出门练剑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???????” 注孤生啊注孤生,花卷云无语望天。 这真是天煞孤星下凡,能摸到女人胸,已是老天爷对他最大的慈悲了。 猫:相信不会有任何读者认为寡王有资格脱单,他配吃肉吗?他不配! 教主:呵,唐僧肉吗?本座不稀罕! 17教主辣手摧花 “所以她为什么生气?” “教主,这几日晚上别练剑了,多陪陪夫人,她自然会消气。” “……” 红颜祸水,我练剑又碍着她什么事了?见不得丈夫武功精进吗?不可理喻。 他们喝完茶水,继续上路,独孤钺不知为何,总觉得有些气闷,好声好气对小频迦说:“不用摁奶子了,我不摸你。” 小频迦也气闷,她也说不清为什么,就是心里堵堵的,看这人讨厌。 想到他昨夜做了那样的事,中途却丢下她跑了,算什么意思嘛,害她被烛九阴讥讽嘲笑了好久。 “他看不上你。” “他不喜欢你。” 数这两句最最刺耳。 不喜欢就不喜欢,谁要你喜欢,谁要你摸。 玉频迦撇撇嘴,垂着脑袋,用沉默回答一切。 这只会让独孤钺愈发烦躁,他更愿意她发脾气和他吵一架,至少把话说清楚吧,到底哪里不顺心,缘何不喜欢他练剑。 麻烦死了,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讨老婆,闲得发抽吗? 直男闻着少女美妙的体香,烦得想杀人,火着脸,浑身寒气。 他们各生各的闷气,没有留意到四周悄悄漫起的水雾,越来越浓,等心不在焉的大魔头惊觉时,跟随他的那群人全不见了。 他勒马止步,环顾四周,白茫茫的一片,目光所及之处,尽是浓雾,咫尺难见。 独孤钺运功凝神倾听,听不到马蹄声与说话声,要么他们俩落单了,要么其他人走岔了路,要么……所有人都已中招掉入陷阱。 此时走神的玉频迦也发现了异状,这不是普通的雾,是法术做的障眼法,十有八九是司玄室搞的。 身后的人拔出长剑,高高举起,朝浓雾飒然一挥,凌厉剑气劈空斩下…… 无尽的白被刚猛内劲切开一丝裂缝,往左右两边卷起旋涡,须臾又袅袅合拢,如同浓稠乳液鼓涌,诡异瘆人。 “其他人呢?都不见了吗?”小频迦忧心地问。 师兄的本事她是知道的,他在暗处,杀那些人并非难事。 “嗯,这雾不对劲。你别怕,乖乖坐在马上不要动,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。” 雾气无毒,必有敌人藏身其中,独孤钺收起剑,轻拍老婆后背安抚她,自己翻身下马,牵着缰绳步行往前探查。 “夫君,我害怕……” 刚走出三五步,身后就传来瓜皮女人娇怯的声音。 他回头,不解地问:“我在这,你怕什么?” “我……我一个人坐马上害怕,你抱我下来好不好?我想和你一起。” 也不是不行,把她放马上主要是不想打起来牵连她,下来就下来吧,反正对他来说没区别。 独孤钺走过去,伸手将小频迦抱下马来,她顺势扑进他怀里,瑟瑟环抱他,仰着忧虑的小脸,秀眉轻蹙,不肯放开。 “我真的害怕,夫君千万别丢下我。” “不会丢下你的,此刻敌人尚未露面,有什么好怕的?等他们出来再怕也不迟。” “那你抱抱我,抱紧我,好不好?” “额……好。” 大魔头被小女人缠得心猿意马,勉为其难搂紧她的身体,触手处无不娇软柔嫩。 两坨奶压在胸口,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,耳鬓厮磨,娇唇反复擦过颈侧皮肤,缠绵悱恻。 光棍童男哪经得住这样撩拨,独孤钺胸中燥热难耐,血液下行,淫火悄然升腾。 “你不生气了吗?” “不生气,我喜欢你,生气也是因为喜欢你。” “……” 虽说是光天化日,但周围都是白雾,也没人,嗯,有人也是敌人,敌人就是死人,死人看不见。 寡王凝视稍晌,低头亲了上去,唇舌交缠,深入浅出,满腔欲火诉诸于口。 二人紧紧相拥,炽热湿吻,他控制不住情潮,粗手粗脚抚摸她的腰臀,悄悄解了碍事的系带。 长裙落地,手钻入衣摆。 摸到乳儿时,独孤钺只觉脑仁猛颤,呼吸不畅,手指控制不住力道,想揉碎她。 他松开口中软舌,喘着粗气沉沉注视眼前迷醉酡红的小脸,突然粗暴扯开她的衣襟,两只软嫩雪球蹦到他眼前,浑圆饱满,美得不可方物。 胯下性器连续弹跳,小女人不顾羞耻,握住他的阳物前后套弄。 “夫君……你喜欢吗?”她腻声问。 “我……” 独孤钺单手覆上一只酥乳,收拢五指,看莹白乳肉从指缝爆出。 “我和你说过,今日不许抓鸡儿。” 银光微闪,如流星般在二人之间倏然划过。 玉频迦愣愣地低头看去,他手执长剑,剑尖滴血,已将她拦腰斩断。 “夫君?” 教主:为什么我练剑你要生气? 小玉:???为什么你练剑我要生气? 教主:???花卷云,你找死! 花护法:??? 烛九阴:??? 猫猫:??? 18教主亲错了人 这声“夫君”来自身后。 那里的白雾被一道旋风卷上天空,现出真正的玉频迦。 独孤钺闻声回首,被他抓着奶子,连一条手臂一起砍成两段的“段夫人”嘴角弯弯,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,另一只手指甲暴长,悚然刺向他的心脏。 “啊!小心!”小频迦脱口惊呼。 剑光如炸裂的镜片,闪得玉频迦眼花缭乱,她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,又是什么招式,只有目不暇接的白光剑影掠过,和飞溅的鲜血。 不过一瞬,那个“怪物”已被他斩成碎块,裂开的脸凝着怪笑,稀稀拉拉掉落,满地狼藉。 最后一块,是他依旧抓在手心的“奶”…… 她终于见识到丈夫的实力,中原武林的绝顶高手,就算是司玄室来,也未必能杀得了他。 小频迦大开眼界,惊异地楞在原地,独孤钺丢掉手里血淋淋的“柰子”,杀气腾腾向她走来。 “你也是假的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是真的,别、别杀我,别杀我啊……” 她转身拔腿就跑,腿刚拔起来,就被煞星拦腰捞进怀里,死死锁住。 “是真是假本座一验便知。” 他说着,甩掉剑上鲜血收入剑鞘,手抄到小频迦胸前,抓住她的奶乱捏乱揉。 玉频迦羞愤恼怒,手舞足蹈地挣扎。 “你干嘛!你下流!放开我!下流!” “看来这只是真的,别闹。” 大魔头把小鸡仔老婆翻了个身,面对他抱住,低头亲吻舔舐,嘬吮小舌不让她说话,一直亲到她头晕体软,不再挣动,才施施然放开。 “你……你干嘛这样。” “啰嗦什么,亲嘴不行么?你自己说喜欢我的。” “我……我没说过,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?” “方才。” “啊?方才那个不是我啊。” “怎么?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?” “……” 小频迦要扮好老婆,要恩爱,不敢说不喜欢,只能气哼哼地嘟嘴,别开晕红的小脸。 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为什么捏着它的……它的……” “它的奶子?它假作成你的模样勾引我,我就扒了它的衣裳,验验真假。” “你胡说!你就是下流!” “哼!瓜娃子凶死了,我就下流,不下流能讨你做老婆?去少林寺出家才对。” 小东西奶凶,发脾气的模样娇羞软萌,几乎把寡王的心融化,他兴致勃勃地和她拌嘴,难得面露笑意,忍不住又往她脸蛋上亲了一口,羞得小频迦抬不起头来。 “你怎么从马上下来的,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和你掉包的?” “我也不知道,突然就一个人站在白雾里了,就在你下马后。” 果然,独孤钺点点头,在他脱手放开她,视线离开她时,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狸猫换太子,但那个“怪物”又是什么? “夫君,你是怎么发现它是假扮的?” “嗯?它身上没有你的甜香,还有一股极淡的血腥味,说的话也不像是你会说的。我起初只是怀疑,不过……它居然大着胆子来抓我的鸡儿,我立马就确信它是假的。” “为什么?”小频迦疑惑地歪头追问:“我……我之前……我之前不是也……也抓过吗?” “笨蛋!你掌心被割伤了,娇气包还能带伤忍疼帮男人撸鸡儿啊?” “啊!” “笨蛋”举起小手,看见上面缠绕的纱布,讪讪笑道:“对哦,我差点忘了。” “不知那怪物是个什么东西,我虽然砍碎了它,但剑刺穿它时手感不对,不像杀人,感觉像在切一块豆腐。” 独孤钺自然而然牵起小频迦的手,拉她来到尸块边上,根本没想会不会吓到老婆,指着那堆血腥对她说:“你看,脏腑都是空的。” “我来瞧瞧。” 小频迦蹲下身,仔细看碎尸切面,只见淌落的血液并不似水流,而像无数蠕动的红虫,在切口处扭曲蜂拥而出,密密麻麻,看得人起鸡皮疙瘩。 “你说得对,不是人,是血蛊虫。养蛊的人把蛊虫种进活人身体,虫子会慢慢吃掉五脏六腑,血肉筋脉,最后只剩一张皮,所以夫君砍到的其实是虫子。” 也就是说,他前面亲的是披了人皮的虫子,摸的奶也是虫子?呕…… “那为什么这人皮是你的模样?” “幻术而已,夫君再看看。” 独孤钺再看地上的人头,哪里还是甜俏的瓜娃子老婆,分明是个尖嘴猴腮缺了两颗门牙的老头子。 “!!!” 暴击! “我……我刚才?” “对呀。”小频迦笑得幸灾乐祸,“夫君刚才亲的就是这个阿爷,还是死了好多天的。” 大魔头一阵反胃,直欲作呕,恶狠狠地捏住小频迦甜笑的肉腮。 “我亲完他,又亲了你,你有什么好开心的?” “呜呜……疼……疼疼疼……” 他气她笑话他,又不忍心真弄疼她,恨恨地松了手,看到肉乎乎的雪腮上两颗红指印,手心覆上去,轻柔摩挲,眼神黏黏糊糊不对劲。 小频迦羞得面起粉云,噘着嘴,不高兴地瞪他。 “你捏疼我了。” “你脸上肉多,不怕疼。” “……” 谁说肉多不怕疼的?玉频迦简直想锤死他,拍掉狗爪子背过身去生闷气,不想理他。 独孤钺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,低头挨蹭她的面颊,身体紧贴,下身硬物抵着她的臀缝,气息粗重混乱。 “你、你怎么又、怎么又硬了?” “我也不知道,从方才起就一直胀痛,软不下去,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。” 小频迦听耳畔语声有异,顾不得闹气,转过身来,忧心忡忡检视他的口眼脉搏。 细看之下,面色煞白。 “真中毒了?” “不是毒,是蛊虫,你亲阿爷的时候,他肯定把蛊虫混口水里给你吞下去了。” “别说了,呕……” 大魔头气得头顶冒烟,又焦急询问:“那你呢?你要不要紧?” 玉频迦摇摇头,“我没事,你还没变蛊人,以后真的不要乱喝别人口水了。” “……”以后就喂口水给你喝! 人怎么能倒霉到这个地步,独孤钺无语了,但他肯定不要被蛊虫吃空脏腑。 “可有解救之法?” 小频迦欲言又止望着他,脸涨得通红,死死抿着唇,纠结再三,才重重点了下头。 “那你还不快说。”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她吞吞吐吐,侧过身,低着头,不看他,双手扭捏地绞弄袖口。 “你……你把裤子脱了。” “???” 19夫人趁机玩男人 “我们是夫妻,脱裤子无妨,但你得告诉我脱了之后你要做什么,若要割麻雀我是不脱的。” 谁要割你?事情紧迫,小频迦没功夫与他拉扯,便实话实说告诉了他。 “这蛊虫入体后会先至下体产子,所以你才一直硬着,得……得旁人用嘴……吸出来。” 独孤钺童子金身,他不确定给人舔鸡算不算破身,且见小频迦羞臊为难,亦不愿过于逼迫她。 “自己撸出来不行吗?” “蛊虫爱钻活人,自己弄它们不会出来的。” “真的假的,你是不是想找由头占我便宜?” “……不管你了,你硬着吧。” “夫人别生气,不管我你会变成小寡妇。” 罢了,武当派高手如云,纯阳无极功的秘籍本来也没那么容易入手。 色欲终究打败了野心,某人暗怀期翼,动手窸窸窣窣解裤头。 小频迦叹了口气,虽然她这个“夫人”是假的,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,让真正的段夫人守寡,做做好事,就当为欺骗他赎罪吧。 独孤钺脱了裤子,大大咧咧站在老婆面前,下身一柱擎天,耻毛乌黑浓密,巨硕阳物直挺挺地指着她,张牙舞爪,面目狰狞。 “……不害臊!” “??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我又不丑又不残,为什么要害臊?” “少回一句嘴你会死吗?” 眼看着瓜皮女人越来越骄横,有求于人的大魔头气势不足,只得乖乖闭上嘴。 可怜的小频迦颤颤悠悠把手伸向它,丑东西又粗又长又丢脸,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碰,苦着个小脸快哭了。 “我昨晚洗了澡,鸡儿干干净净的,你尽管放心吸,快点。” “……” 还催还催,要不要点脸! “你、你闭上眼睛,不许看我。” “???为什么?看不看我也知道是你的嘴,这里又没别人。” “那我不吸了。” “我不看你,你快点,再磨蹭本座就死冰欠了。” 哼,原来你也怕死? 小频迦撇撇嘴,屈腿下蹲,鼓起勇气一把抓住眼前那根红艳艳的怪物,烫得她手心生疼。 “你男人长了个超大菌子,傻玉有福了。” “???为什么司玄室作妖你不提醒我,一到男人女人的下流事就跳出来说猪话?” “老祖宗我就喜欢下流事怎么了?司玄室作妖关我屁事?我又不是人,你们死光了与我何干?” 麻了,笨嘴迦吵不过烛九阴,又羞又气,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,手心稍稍用力,战战兢兢捏了捏烫硬的茎身。 “呃……”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喟叹,欲色横流,她忐忑地抬头看他,那人信守诺言双目紧闭,但紧蹙的眉心绞得她心慌。 她一只手有伤,另一只小手握不住整根,勉强学昨日那样犹犹豫豫上下套弄“拔蘑菇”,说好的“吸出来”,却怎样也下不去嘴。 羞臊难忍时,有温热覆上她一侧面颊。 “我不看你,就扶着你的脸。方才是我没看护好你,才让人乘虚而入做了手脚,我怕闭着眼睛,一脱手,你又被抓走。敌在暗我在明,对方手段古怪,我们要加倍小心。” “嗯。” 傻玉点点头,她太老实,不欲令他自责担心,便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……我会些法术,能自保,夫君不用太过担忧我。” “你是妇道人家,万一有个什么……我既为人夫,理当护你周全,放心,哪怕你什么都不会,有我在,旁人也休想动你一根手指。” 讨厌归讨厌,人倒还行。 小频迦胸中温澜潮生,仰头看他拧绞的眉山,喘得这么厉害,怕是忍得艰难。 那只轻抚她腮颊的手,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,秀净中透着男子刚硬。 她再看眼前筋脉虬结的肉茎,只觉心跳如擂鼓,身体一阵阵燥热,控制不住夹腿缩阴。 原来近看男子阳物是这样的,圆头硕大如卵,猩红可怖,淫眼怒张,源源不断冒着清液,这根怪物像一柄长刀,凶蛮粗壮,硬似烙铁,他会用它刺穿女儿家的身子…… 啊啊啊你胡思乱想点些什么!这是救人!是治毒!他是别人的丈夫! 玉频迦要假扮段夫人,自是有备而来,宫主祝姬强迫她旁观了一场性事,两名中了药的信徒,神志不清在她面前交媾,男的趴女的身上撞屁股,用胯下紫黑色的阳物捅她下阴。 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?就算是宫主,也不该逼别人做这些。” “为什么不能?他们本就是夫妻,要不是你蠢,用得着让他们当众淫交演示给你瞧吗?都怪你!” “……?” 他的这根赤红水亮,比她之前所见黑色阳物鲜嫩许多,还怪俏的咧,连根丈量,快赶上她的小臂那么长了,吓人…… 毛有点儿多,黝黑粗硬,像络腮大胡子,扎手…… 两只皱皮蛋居然这么沉,怪不得满世界晃荡…… 这双腿是真漂亮,精壮紧实,摸上去硬如岩柱,没一丝赘肉,不知道屁股长得如何…… 独孤钺目不能视,忍得额爆青筋。 瓜皮女人迟迟不帮他将蛊虫吸出去,反而用缠着纱布的小爪子在他下面乱摸。 从耻骨揉到会阴,大腿外侧摸到内侧,臀缝划到龟头…… 抓他的阴毛,掂他的卵子,甚至穿过胯下绕到后面拧他的屁股肉。 ???很好玩吗?啊?男人就那么好玩?? 阳茎亢奋弹跳,她的手经过的地方,酥麻如至天国,他强忍焚天欲火,握紧拳头,关节“咔咔”爆响,却未能出声喊停。 顶端蓦然一热,被湿暖团团包裹,刺痒直冲天灵盖。 他猛地睁开眼,低头看,段怀沙的仙女老婆,拼命地张大小嘴,正怯生生含着他的肉茎。 难以压制的射意,奔涌袭来。 小频迦:想射就射吧,射完收工下班了。 教主:堵上男人的尊严,至少坚持半小时。 小频迦:??不是,快点吧蛊虫弄出去不好吗? 教主:不好,给你看我大展雄风,反正必须比段怀沙久! 小频迦:??? 猫猫:直男毕生的追求,更大,更强,更持久。 20夫人不想被吸穴 独孤钺深深吸气,喉结急滚,老婆嘴里的湿暖惬意是他没想到的。 他可以感知她的舌头,青涩无措,被阳物挤到角落,挣扎着想动,一动就牵起奇痒,疯狂刺激他的神智。 小频迦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,当初观摩的那对夫妻上来就相拥入穴,她只懂肏穴,其他不会,甚至不确定此时含吮男子阳物,算不算夫妻之事,毕竟初衷是救人。 “你动一动。”大魔头哑声说,他忍得满头汗,实在受不了她愣神。 玉频迦闻声抬头,视线与他撞上,刹时小脸涨成猪肝。 “唔呜哈木喊额!!”(你说好不看的) 她忿忿指责他,说话时贝齿开合,舌尖扭动,独孤钺倒抽一口气,肉茎在她口中猛跳。 他忍不了了。 下腹气血翻腾,胸中淫欲灼烧,大魔头浑身滚烫,一手覆上玉频迦的小手,握紧阳物,带她飞速套弄,另一手摁住她的脑袋,挺身往她口内浅浅抽插。 “唔唔……” “你不动……永远射不出来,让我……插两下,你只管用力吸。” 小频迦眼泪汪汪瞪着某人,嘴里东西撑得她下巴酸疼,但他力气大得很,没有她反抗的余地。 不如速战速决,快些帮他把蛊虫吸掉了事。 于是她“乖顺”地配合他,在阳茎退出时使劲吮吸,小舌抵着柱头舔嘬马眼。 万年寡王爽得快疯了,抽送越来越快,力道也越来越大,龟头顶着娇妻上颚狠狠刮擦,直戳到她喉咙口,还不够。 玉频迦被他捅到连连干呕,豆大的泪珠子扑簌簌滚落,小鼻尖尖怨愤泛红,沉浸快意的独孤钺瞧着心疼,可下面太舒服,又停不下来,收敛力道柔声诱哄。 “我快到了,再忍几下就好。” 小频迦的手心都快被他磨出火了,只想尽快了结,使出吃奶地力气嗦他,终于在连续几下疼死人的深喉后,糙男人停了下来,揪着眉头,甩开她的小手,自己疾速撸弄茎身,在她口中“噗噗”飙射…… 这里面有蛊虫,她当然不敢咽下,忍着恶心含在嘴里,等他射干净了,才偏头吐出满口浓精。 “呸!呸呸呸!呸呸呸呸呸呸……” “……” 虽说吐的是蛊毒,但被老婆如此嫌弃,大魔头终归不悦,又不好责怪恩人,只得默默弯腰穿裤子。 “等等,你让我看看吸干净了没,可别还有剩的,忙了半天都白瞎。” 她凑近逐渐疲软的阳物,左右凝眸细看,独孤钺只觉自己像个卖春小倌,被女人看了又看,玩了又玩,气闷。 “没事了,硬不起来就好。” “硬不起来有什么好的,你想守活寡吗?” 寡王恨恨拉起裤子不给她看,再看下去又要硬了。 “虫子在哪里?” 他也蹲到她身边,二人一起埋头在被吐到地上的精液中寻找蛊虫,果然找到一条赤红小虫,和黏连成条的粉色卵粒。 “呕……” 教主大人最看不得这种恶心玩意儿,反胃至极,赶紧从马鞍边上拿下水囊,递给玉频迦。 “吐干净了没?漱漱口,再吐掉,不要为了救我自己误吞。” “谢谢~” 小频迦整日受人欺负,难得煞星这般关心她,心里暖暖的,甜甜笑道:“别担心,就算吞下去了,不是还有夫君在吗?你也可以用一样的法子救我。” 一样的法子是什么法子?独孤钺若有所思望着她,眼神古怪。 “意思是可以从你下阴的肉穴里吸出来吗?” “……” 什么阴?什么穴!意识到多嘴说错话的小频迦,脸刷地通红,惊慌摇头。 “我没吞下去,都吐光了,不用你吸。” 独孤钺伸手将羞臊小人打横抱起,“我们是夫妻,你不必同我客气,吸个穴小事情,命比什么都要紧。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你……我没客气!” “没客气就好。” 他说着,往她脸蛋上又亲一口,真不“客气”,亲得理所当然。 可恶!笨嘴迦又羞又胸闷,嘟起嘴别开脸,又又不理他了。 “抱紧我。”独孤钺沉声说。 他神色肃穆,提起一口真气,托着老婆拔地而起,直冲九霄。 小频迦只觉身子腾空,耳边狂风呼啸,吓得赶忙搂紧他的脖子。 须臾间身周白色褪尽,一片清明,他竟然抱着她,往上冲出了白雾。 这雾既然是敌人做的手脚,那必不可能无穷无尽,果然如独孤钺所料,往天上的话,轻易就能跃出浓雾。 他在空中俯瞰一圈,对白雾的范围心里有了底,落地后,竖起二指,凝神运功。 “破!” 玉频迦只见一圈无形无色的波纹,以他们二人为圆心,倏然朝外漾开,而笼罩他们的浓雾,亦随之滚涌翻腾,像被人推着似的,齐齐散去。 “夫君好厉害!这是什么?” “嗯?我用真气将雾打散了而已。这点不算什么,还有更厉害的,下回给你看。” “好哇好哇!” 白雾滚滚消散,大魔王放下老婆,牵着她的小手,得意洋洋向她炫耀武功。 “快看!妖女在那!” 走散的正派群雄渐渐从褪去的浓雾中出现,他们一看到和丈夫挽手谈笑的玉频迦,便纷纷指着她大喊“妖女”,手执武器气势汹汹朝她蜂拥扑去。 独孤钺当即跨上一步,挡在老婆身前,沉下脸,杀气外泄,逼得众人不敢轻易靠近。 “段盟主,这妖女图谋不轨,暗中偷袭,出手连伤数人,劳烦你让开。” “尔等所言‘妖女’,可是指段某的妻子?” “正是,我们大家亲眼所见,方才就是她!” “妖女出来受死!” “躲什么躲!滚出来!” 他们七嘴八舌地叫骂,没用迦吓得不敢说话,瑟缩着藏在高大的丈夫身后,攥紧他背心衣裳不敢出去。 即便知道这群大傻蛋是中了幻术,受人挑拨,可“妖女”长“妖女”短的,依旧让某人听得怒不可遏。 他拔出长剑,冷然挥臂斜斩,也不见手法多快,众人只觉面庞衣袂被凌厉劲风刮过,磅礴杀意逼得人人背脊发凉。 而边上海碗粗的三颗大树接连断裂,轰然倒地。 “谁敢对我夫人不敬,犹如此树!” 大魔头森然警告,一秒前还在激情叫骂的人,瞬间安静如鸡。 猫猫:教主为什么不能自己运功把蛊虫逼出来? 教主:没试过,或许可以运功逼出去,但她漂亮又可爱。 花卷云:教主好样的! 烛九阴:假货好样的! 小频迦:你卑鄙!下流!无耻! 猫猫:可恶,不许让我写没有必要的肉! 21教主强取豪夺 独孤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肯定是敌人放出的“血蛊人”不止一个,这些蠢蛋也遇上了,而且也中了幻术,把死人看成是他的吮鸡老婆。 对方这么做,必定有所图谋,想让所有人怀疑她。 为什么呢?她不过是个不会功夫的小妇人,就算陷害,也应该冲着他“段怀沙”来才对,是忌惮她会法术吗? 冤枉的小频迦有了靠山罩,怯怯地从丈夫背后探出半个脑袋,委屈辩解:“那个不是我,是别人假扮的,我一直和我夫君在一起。” “不错,段某与内子不曾分离片刻,你们看到的那个不是她,而是有心人驱使的蛊人,我刚刚才杀了一个。” 独孤钺指着他砍碎的尸块给他们看,“这个也是假扮内子模样偷袭我,被我发现后切碎了。” 血蛊虫离体不能久活,已经统统化作一滩浓水,枯槁的人皮并不能证明什么。 但段怀沙到底是武林盟主,说话有威信,有分量,众人面面相觑,开始思考他的解释。 此时吴沧谏又发声了,必须不能错过挑事的机会。 他在人群中朗声问:“段盟主,恕在下不解,对方为何要扮作尊夫人的模样伤人?” “她不会武功,我们对她不设防,扮作她无论接近谁都容易得手。” 吴沧谏一愣,似乎没料到段怀沙反应这么快,振振有词地瞎扯。 “若要令大家不设防,扮成盟主不是更好吗?我等与尊夫人并不捻熟,对盟主却信赖有加,段夫人离开盟主,独自一人来找我们这些外人搭话,本就古怪可疑。” “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你我都非做局之人,如何能说得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 “对不住段盟主,事关重大,容吴某多嘴再提一句。在正德寺时,是尊夫人极力主张凶手不是独孤钺,弘德方丈身上也是她的掌印;到了这儿又是她放暗箭伤人,这桩桩件件,恐怕很难说是巧合吧?” 他慷慨激昂,步步紧逼,不给独孤钺思考应对的空隙,转向众人接着高声说:“若吴某没记错,此次出行,本没有计划要带段夫人一起,当时是段夫人突然跑来,抓着段盟主撒娇卖痴,硬要与我等同行,难道诸位不觉得这其中缘由耐人寻味吗?” 经由他有理有据的强行解释,嫌疑顺理成章背到玉频迦身上,众人七嘴八舌,纷纷赞同。 “说得在理,段夫人不会功夫,为何硬要跟来?” “弘德方丈之死,也是段盟主为她作证,你们是夫妻,焉知不是包庇?” “不会武功也难说是真是假,有心要伪装亦非难事。” …… 气氛烘托到位,吴沧谏振臂高呼: “诸位,段盟主与妇人恩爱人尽皆知,他的话便是带上几分私心,也是人之常情,只是段夫人嫌疑重大,目的不明,继续与她通行,只怕会是与虎谋皮。不如就此分道扬镳,伤人的事看在段盟主面上一笔勾销,请盟主与夫人自行前往紫金山。” 独孤钺阴沉沉地注视他们,懒得和蠢货多费口舌,敌人有心下套构陷,必是忌讳他老婆的本事,这群哈批自愿上钩,管他们去死。 “好。”他木着脸,只说一个字。 一群人对小频迦叫骂指责,可她明明是来帮他们的,心里越想越委屈,缩在丈夫身后,垂着脑袋,小声啜泣。 寡王听到老婆哭鼻子,转身将她搂住,慌乱拭泪安抚:“夫人不要哭,这群人黑白不分,口出恶言惹你生气,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。” 啊??玉频迦抬头看他,煞星面色冷厉,眼神阴狠,浑身杀气,不像是开玩笑的哇。 “千万不要啊夫君,只是误会而已,一定会有机会解开的,你别杀人,他们都是好人。” “哼,好人才不会对一个弱女子群起而攻之。” 魔头要继续装段怀沙,就不能在老婆面前大开杀戒,只得强忍怒意,用传音入密吩咐花卷云:“你继续混在这群人当中,留意那个姓吴的,顺藤摸瓜抓出背后指示他的黑手。” “是,属下领命。教主,您吩咐属下拿下的那几个老不死,有三人与方才伪装成夫人的怪物交手,都受了点小伤,徐旦右肩被捅穿,张清潭与云不行脖颈遭刺,但……样子有些古怪。” 古怪?莫不是也被蛊虫入体了? “他们是不是硬着?” “是的是的!教主怎么知道?” “哼!他们体内被种了蛊,这蛊虫入体后先至下身产卵,放着不管会吃光他们的内脏血肉,变成幕后主使的傀儡。” “教主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趁早杀——” “夫君夫君,” 小频迦娇滴滴的轻唤打断了他们,她一直猫在丈夫身后偷看散去的人群,眼尖发现了那三名受伤的人。 “那儿有三个阿爷受伤了,好像也中了蛊毒,我们去救救他们吧。” 独孤钺:“……” 花卷云:“……” 大魔头不悦道:“他们对你喊打喊杀,为何要多此一举救他们?” “他们只是被骗了,而且不救他们,他们也会变成被操控的蛊人,继续害别人。” 独孤钺碍于“武林盟主”的假身份,没法对老婆说“先下手为强杀了他们以绝后患不就行了”,只能深深吸气,勉强答应。 “可以,但你不能帮他们吸麻雀,我让我的手下告诉他们解救之法,后面不管了。” 小频迦俏脸一红,乖顺地点点头,那她肯定不能帮那么多人吸啊。 “嗯,毕竟是私密之事,还是叫他们的亲友徒弟帮忙好。” 徒弟帮师父吮鸡儿可不“好”,独孤钺暗叹瓜娃子老婆纯心无垢,将对付蛊虫的法子悄悄告诉花卷云。 “想必没人会愿意以口舌侍三个老头,花护法自己看着办吧。” “???” 我不是人吗?没人愿意我就愿意了? 花卷云不敢反抗,恨恨应下。 独孤钺见她神色不满,不耐烦地提示她:“你不想吸,不会动动脑子让他们三人自己互相吸吗?都是男人怕什么!” “属下遵命!” “还有一件,待此间事了,杀掉段怀沙。” “???” “本座要收了他老婆。” “!!!” 猫猫:三个老头互相吸……我就有点那个想看。 花卷云:头皮发麻,会杀死我的眼睛。 小频迦:解毒蛊嘛,没办法的事。 教主:只怕解完毒,那几人心境大变,互生爱慕。 猫猫:像你一样吗? 教主:不错,快给我老婆也安排中一次蛊。 猫猫:……内啥,你想舔她,倒也不必非要让她中蛊毒。 小频迦:我究竟作了什么孽…… 22教主打家劫舍 yu zhai w u.p w 独孤钺本对杀人夺妻信心满满,但花卷云的一句话让他犹豫了。 “教主,夫人与段怀沙情深意笃,事后获悉段怀沙之死,必定悲痛入骨,教主若要杀他,千万不能让夫人知晓是您下的手。” 大魔头不在乎干强取豪夺的缺德事,但瓜皮老婆心之所爱确确实实是别人,即便他得到她的人,也得不到她的心,何况现下连人都还没得到。 他心中烦躁,在马上紧紧搂着老婆,胡乱揉捏她抖动的大奶子撒气。 羞赧的小频迦被他摸得烦不胜烦,就算是夫妻,也没这样一直揉一直捏的,光天化日的,多不好。 “哎你别捏了,干嘛老是摸我嘛~” “为什么不能捏?你不喜欢我吗?!”烦闷的寡王浑身杀气,恶狠狠地问。 小频迦打了个哆嗦,为装好老婆,无奈撒谎:“我、我当然喜欢夫君,可我怕被人瞧见。” 她喜欢的“夫君”可不是他独孤钺,而是正牌丈夫是段怀沙,魔头醋意横生,妒火中烧,愤恨的眼神更狠了几分,咬牙切齿道: “好好好,没人看见就行是吧,这可是你说的,今晚到客栈关上门,我要摸个够!” “???” 小频迦被他凶恶的语气吓得想哭,她什么都没干,为什么这么凶嘛,晚上她的柰子们会不会被煞星掐烂割掉? “那……那你还是现在摸吧,晚上别摸了。” “为什么现在摸了晚上就不能摸?你的奶子多摸两下还会累吗?” “……” 头好痛,眼睛瞪不过他,嘴也说不过他,郁闷的小频迦只会一招,别开脸,不理他,抽抽搭搭吸鼻子。 这下醋精总算老实了,放开奶儿,乖乖搂着她的腰。 “我不摸了,你别哭。” 她不吭声,只管生闷气,某人作茧自缚,绞尽脑汁想哄老婆开心,搜肠刮肚,没话找话。 “有没有什么想吃的,到了下个镇子我们一起去吃。” “夫人没带换洗衣裳,要不要找地方买几件?” “你是从哪儿学的法术?” ……想看更多好书就到:po18dk.com 最后他问:“要是有人杀了你丈夫,你会怎样?” 前面都是烟雾弹,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。 一直不理睬他的小频迦,谨记要做好妻子,要恩爱的任务,非但没有无视这个无聊问题,反而为了让他安心,减少怀疑,使劲向他表忠心。 多少有点用力过猛。 “你死了我会伤心死的。夫君是我最喜欢最要紧的人,谁杀了你,我肯定恨他一辈子,不论用什么办法,都要替你报仇雪恨!” “……” 独孤钺如遭重锤,胸中气血翻腾,在疯狂想把段怀沙做成人彘的同时,不得不暂时打消杀人的想法。 最喜欢最要紧的人…… 他一路胸闷泛酸,不过到了留宿的城镇后,还是信守诺言,带她上酒楼,花光身上仅剩的钱,让娇气包好饭好菜热乎乎地吃了一顿。 街上传来迎亲的锣鼓声,邻桌客人纷纷摇头唏嘘。 “这已是第九房了,镇上稍有姿色的女孩儿都逃不过,前几月府里七姨娘才刚上吊,正房夫人不给安葬,草席卷了尸身丢去了乱葬岗,可怜啊。” 小频迦好奇向小二打听,原来是此地赵员外纳妾,这老头淫猥好色,为富不仁,仗着儿子当官,欺男霸女横行乡里,口碑一塌糊涂,酒楼里的食客人人咒骂。 “新娘好可怜,那人都有那么多老婆了,为什么还要再娶?”小频迦忿忿不平,她的族人都是一个丈夫配一个妻子,哪有三心二意不停纳妾的。 寡王阴郁颔首,“确实,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,有人有九个老婆,有人一个也没有。” “嗯,不过夫君有我,比他们都好。” “……”你夫君有你,我可没有。 他死着一张脸,越想越气,必须得做点什么把段怀沙比下去!于是饭后将娇妻送至客栈,自告奋勇出门准备衣裙。 “你在房里好生休息,孤身一人不要出去乱跑,今日陷害你的人未必会就此收手,万事小心,我去去就回。” 问题是,一他没钱,二妇人衣裙没处买。 老百姓穿衣都是自家买布做的,富人家请裁缝制衣,哪儿有的买?更何况女子的贴身小衣亵裤,根本不可拿出来示人。 魔头想了想,当街抓了个人,问到赵员外府邸,决定去赵府打家劫舍。 偌大的院子里婚房最显眼,他如鬼魅一般,无声无息出现在新娘子面前,二话不说一把掀掉了红盖头。 小新娘不过豆蔻年华,红唇雪肤,娇俏可人,孤零零地坐在锦绣婚床上。 她哀哀戚戚,正哭得满面泪痕,突然被男人揭开喜盖,惊恐地睁大双目,瞪视来人。 “老……老爷?” “谁是你老爷!我问你,你的嫁妆里有没有女人穿的衣裳裙子?要新的,穿过的不要。” “……有是有。你、你是谁?” “我是谁与你无关,我再问你,有没有没穿过的小衣亵裤,漂亮点的首饰,胭脂水粉之类?” “有的。” “你带我去拿,敢耍花样,本座就割了你的耳朵。” 新娘是个聪明孩子,已然猜出此人绝非善类,是来抢东西的强盗,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强盗不抢钱,要抢女人衣服,不过…… 眼前的大盗修长挺拔,面容清俊,浑身杀气凛冽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,与其被下流老头子作践,还不如豁出去,跟了这个强盗去山里做压寨夫人呢。 她年纪虽小,却很有魄力,收起泪水,猛吸鼻涕,突然站起身来,毅然决然对独孤钺说—— “大侠,我的衣服嫁妆都给你,你把我也抢走吧!” “为什么?”魔头嫌弃地睨视美貌小新娘。 “衣服能穿,首饰能戴,你有什么用?白送本座也不要。” “……” 哈? 猫猫:我以为你会行侠仗义,打劫恶霸骚老头,万万没想到,打劫的是悲惨新娘。 教主:骚老头又不穿女人衣服。 猫猫:可恶,无法反驳,离谱人干离谱事。 23夫人被人看光光 独孤钺带着抢来的衣服首饰回到客栈,迫不及待想给小频迦看,一推门,却没能推开,房门从里面插了门插。 寡王心里一紧,在盈月楼和正德寺时,瓜娃子从不锁门,难不成他离开那么一小会儿,她又出事了?! 木头门插对于内力深厚的独孤钺来说有如无物,他毫不犹豫运劲再一次推门,“咔”地一声脆响,门插断裂,房门大开。 屋里一个大浴桶,桶里一个小仙子,一丝不挂,惊恐万状。 “!!!” “……” 怪不得插门插,原来瓜娃子在洗澡。 有那么一瞬,寡王下意识地转身,想退出客房,女儿家沐浴,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多看?不过…… 那是他老婆啊! 他硬生生顿住脚步,深吸一口气,关上门,转回身,看着她。 “夫、夫君,你、你、你回来了……” 玉频迦小脸皱成一团,快哭了,她紧紧并拢屈起的双腿,用一条细瘦手臂遮挡胸脯,拼命蜷缩身体,羞得面红耳赤,舌头打结,大眼睛傻傻瞪着他,像鹌鹑见了猎鹰,僵在那儿,怕到无法动弹。 “嗯。” 煞星缓步向她走去,每一步都踩在她孱弱的小心脏上。 它怦怦乱跳,他一步步逼近,它一寸寸跃高,等他来到浴桶边上时,它都快从她喉咙口冲出来了。 “我、我、你、你、我……” “嗯。” 小频迦语无伦次,脑袋晕眩,感觉自己几欲晕厥,他在看她,目光暗火灼灼,看她光裸的身体。 呜呜呜别看了,求求你别看…… 心中的哀求无法说出口,因为她是“段夫人”,不应该、也不可以赶走“最喜欢的丈夫”。 偏偏烛九阴还要雪上加霜吓唬她,“遮什么遮,你越遮,男人越想看,越想摸。今晚你逃不掉的,事不过三,你男人就算是神仙,也忍不了三天不干老婆。” 心慌意乱间,一丝血腥味钻进小频迦的鼻子,她不由抬头望向某人。 他身上的戾气尚未散尽,眉宇间是她熟悉的肃杀之意,右臂袖口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…… “夫君,你身上有血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……你杀人了吗?” “嗯。” “杀了谁,方才去哪儿了?” “嗯。” 她问什么,他都说“嗯”,口不对心,心不在焉,魂飞天外的脑瓜子里装的什么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。 小频迦又羞又气,噘起嘴,转过身去扒着捅沿背朝他,不给他看了。 “嗯?”两眼发直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,尴尬地清清嗓子,“咳哼!夫人适才说什么?” “哼,你没长耳朵吗?” “……” 她好像又不高兴了,为什么?就因为他走神没听清她的话? 独孤钺一头雾水,努力解释,尝试哄老婆。 “我长耳朵了,只是有点走神,你别生气。” “我可没生气,你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走神。” “为什么走神?额,因为我在看你的奶,那两只肉奶子太漂亮了。” “???” 啊啊啊!说的什么猪话,嘈耐犯要不要脸的! 小频迦指责不成,反遭调戏,脸红到耳朵根,气得哇哇叫。 “你讨厌!讨厌!” “啊?不是你问我为什么走神的,怎么讨厌了?” “你下流!你下流!” “???” 寡王麻了,被瓜皮老婆闹得脑壳子疼。 他解下佩剑,脱掉外袍上衣,双手伸进温热的洗澡水里,抄起腋下,把惊恐的小女人抱出浴桶,像抱小猫似地高高举起。 “你想干嘛?!”小频迦这下是真慌,全身都被看光光了。 “啵!” 独孤钺往她奶凶的小嘴上响亮地亲一口,正色回答:“乖一点,我帮你洗澡。” “我、我自己会洗,不用你帮。” “你那只手的伤还没好,一直举着不敢沾水,当我看不到吗?” “……” 可恶,这下完了,找不到理由回绝,怎么办怎么办? 笨蛋想不出办法,被丈夫轻轻放回水中,哭唧唧地看着他拿起澡巾,往她“漂亮的肉奶子”来了。 24教主要看嫩穴 独孤钺绷着脸,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,薄唇紧闭,俊眉轻蹙,神色严峻肃穆,除了手…… 手在捏奶。 他拿湿澡巾在小频迦肩颈敷衍地抹了两下,就不装了,丢开澡巾,直奔主题,赤手空拳抓住水里的嫩奈子。 “……”小频迦欲哭无泪。 遮挡胸脯的那条手臂被他强行扯开,她自卫无果,咬牙强忍双乳酥麻,悲愤地举着一只纱布缠绕的小爪子瞪他。 她打不过他,吵嘴似乎也不占上峰,所以只能努力让眼神凶恶,用眼睛攻击他。 瞪死你瞪死你!杀死你杀死你! 可爱死了,魔头被她瞪得骨头酥软,鸡儿邦邦硬,想咬她。 水下那对奶子浑圆饱满,像是胸口长了两只雪球,白得发光,偏偏奶头色泽娇艳,乳头玲珑,乳晕精致,仿佛春海棠含苞欲放,圆溜溜嫩红可口的模样让他想起樱桃果,想吃,瓜娃子张得一副好吃相。 他虚虚抚摸乳肉,大手握住,五指抓捏,小频迦羞得没眼看,咬牙忍受胸脯密痒。 魔头得寸进尺,拈住两颗小奶头,捻转拉扯,指腹摩挲乳尖,看它们从绵软到挺立,浑圆鼓胀,红艳艳的,硬得像珊瑚珠子,在清透的水里荡漾。 而她倔强地别开脸,把樱唇咬得惨红,握紧小拳头,胸口剧烈起伏,奶凶的大眼睛水汽氤氲。 大魔头喉咙发干,不断吞咽,坏手抓着两只苦逼奶子左右乱晃,掂乳肉,夹乳头,揉奶挤奶,极尽羞辱,暗暗发誓一定要弄哭她,谁叫她长了这么嫩这么骚的一对奶。 被人玩弄的少女胴体莹白如玉,腰肢细如柳条,软软地折起,羞怯含胸,双膝紧闭,用一种让寡王心痒的娇柔姿势坐在水中。 段怀沙配不上她,独孤钺心想,良禽择木而栖,她应该跟他回紫金山,做天极宗的掌门夫人,指谁杀谁,享一辈子福。 “啪!” …… “啪!” …… “啪!” 鲜血一滴接一滴,在浴桶里砸出小小水花,袅袅化开。 小频迦忍无可忍,羞愤地仰起小脑袋,娇声怒嗔:“醒醒!你流鼻血啦!” “嗯,没事,这点血不要紧的,我手忙,你帮我擦擦。” 啊啊啊啊你手别忙了行不行?!歇会儿也可以的! 两只奶儿被这登徒子揉圆搓扁,羞得她想哭,腿心痒腻,浑身起火,说不清道不明地难受。 他还往她洗澡水里滴血,嘈耐嘈耐嘈耐! 笨蛋心软,噘着不满的小嘴巴,还是拿起湿哒哒的澡巾,从水中伸出细藕玉臂,帮他擦拭血淋淋的人中。 受不了,受不了一点! 独孤钺目光一暗,兀然俯身狠狠吻住她,疯狂碾转索取,暴躁的舌头顶进她口中无法无天地搅弄。 “唔唔……” 小频迦再也压制不住汹涌情潮,甜媚的娇吟接二连三溢出鼻腔,下流大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,四下点火,掐她的腰,拧她的屁股,硬插进腿缝抓捏腿肉,反反复复擦过私处,色急狂乱让人心惊胆颤。 浴桶里的水被他搅得波浪翻滚,坏人很快就摸摸索索盯上了她羞涩的嫩蚌,沿着缝隙好奇地勾勒,浅浅拨弄外唇。 她吓得双臂环抱他的脖颈,看着就像投怀送抱,可是没办法,小废物真的很紧张,而这里除了他,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了。 对不住段夫人……是我下贱呜呜呜……是我对不起你…… 内心的煎熬如烈火烹油,可她能做的最多也只有尽量不回应他,忍住与他绞缠吮吸的欲望,努力夹紧私处。 然而那根手指一直在刮阴缝,饶有兴致地这里摁摁,那里捏捏,她再用力夹也没用,他很轻易地往下找到了雌穴,指腹按在穴眼上不动。 小频迦绷紧了身体,猛地收阴,穴口控制不住蹙缩。 唇上忽觉刺痛,被吻她的人小小咬了一口。 色胚终于放开她的唇舌,却不抬头,与她额心相抵,脸近得不能再近,灼烧的热气呼哧呼哧喷向她,手指依旧在穴口彷徨。 “你给我……给我看看。” 他哑着嗓子含混低语,喉咙吞咽的声音过于明显,令小频迦胸闷心悸,全身燥热,奶头居然莫名发痒,整具身体仿佛不是她的,变得异常古怪。 “你……你要看什么?我没……没东西给你看的。” “看这个。”独孤钺用力摁了摁雌穴,“我要看你下面……生孩子的地方。” “啊?那个……那个不好看,真的,我不骗你。” “不好看我也要看。” “看了……看了干嘛呢?” “……” 寡王被问住了,看了干嘛?他没想过这个问题。 “不干嘛,就看看。” “只看看吗?如果只是看,不……不做其他什么,我就给你看。” 小频迦极限拉扯,兜来兜去到底惹毛的霸道的魔头。 他松开抓奶摸穴的两只手,站直身体,注视心虚的老婆,凶巴巴的脸看上去下一瞬便要大开杀戒。 “我要看!”他蛮横地说。 呜呜呜,看看看!看完让你长两百个针眼! 怂迦撇撇嘴,忿忿分开腿…… 独孤钺盯着徐徐绽开的花心,双目喷火,喉结急滚,也很愤怒。 “不好看?你个骗子女人!” “???” 气死了!小频迦抓起水里的洗澡巾,往色胚脸上砸了过去。 “讨厌你——!!!” 猫猫:教主,要不我们学学怎么说撩妹骚话? 教主:我又不骚,说什么骚话。 猫猫:…… 25夫人被人揉泄了 暗器都伤不了他,何况“明器”。 独孤钺只用两根手指,就轻松夹住老婆扔过来的澡巾,犀利的眼神自带“雕虫小技!论厉害还得是我”的得意。 小频迦更气了,又不能拿他怎么样,翻来覆去就是那招,噘起嘴,别开脸,不理他。 怎么又生气了?寡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想来想去,是不是他太霸道了?便去拿来那包赃物,献宝讨好老婆。 “夫人你看,我弄来很多衣裙首饰,还有胭脂水粉,洗完澡你就能换干净衣裳穿了。” 玉频迦想起方才袖管上的血,转过头来忧心忡忡地问:“这些是哪里来的?你究竟去什么地方了?夫君杀人了吗?” 大魔头稍作沉吟,老婆是乖宝宝,心肠又软,若将他做的坏事直白告诉她,难免不会令她更恼他,便将同一件事,换了个说法。 “今日在酒楼听恶霸强娶之事时,夫人说新娘子可怜,我便去赵府,把那姑娘救出来了。这些都是她嫁妆里的,她拿来谢我帮她逃出火坑。为防那个老淫虫再祸害别人,我割了他的麻雀,没杀人……应该。” 原来他是去救人的,小频迦忧愁的小脸瞬间亮了,大眼睛弯弯闪闪,抚掌叫好。 “夫君真是好人!行侠仗义,除暴安良,太厉害啦!我还担心你发脾气杀了人,没想到是去救人的,新娘子一定高兴坏了,那种不要脸的老头,就该给他点教训!” 被独孤钺丢在破庙里的小新娘冻得连打三个喷嚏,往身前的火堆里使劲加木柴。 回想方才那个强盗之凶狠残暴,至此时依旧心惊胆颤,她不知天高地厚,哭闹纠缠惊动了赵府的人。 正担心这下逃不掉了,那人却在眨眼间放倒了所有冲过来的家丁,不是断手就是断腿,还把巍巍颤颤怒喝叱骂的赵员外下面男根给戳烂了。 “卖妈批的爆眼子老鬼,脑壳没得脑花儿,别个把头盖骨揭了来抖的烟灰,断子绝孙的龟儿!让你讨老婆!让你纳妾!日你仙人板板!……” 他越骂越火大,见赵员外几个肥头大耳的儿子喊要报官,一不做二不休,长剑一挑,全给阉了,还泄愤削了嚎哭的赵夫人一只耳朵半边头发。 最后望着满院子血淋淋的残兵败将,总算稍稍消气,宝剑归鞘,阴森森地说:“本座念在你们这群龟儿不会武功,网开一面,未取尔等性命,冤有头债有主,你们要牢牢记住本座名号——武林盟,段怀沙。” 小新娘叹了口气,他好歹把她也一道带走了,只是不让她跟着他,提着她的后领丢进破庙,冷冰冰地扔给她一袋银子,叫她自己去山里找别的强盗嫁,他已经有老婆了。 能降服这么凶恶的男人,他老婆一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母夜叉,小新娘心想。 浴桶里的玉频迦鼻子痒得不行,猛地推开正在吮咂她舌头的丈夫。 “啊啾——”打了个大喷嚏。 “是不是水太凉了?我们快点洗!” 独孤钺说着,理直气壮覆上她的私处,手指挤入唇缝,前后摩挲揉抚。 肉粉的小蚌他看到了,当即做了三个决定: 一,纯阳无极功他不需要! 二,龟儿子段怀沙此生休想再碰她一根头发! 三,他们两情相悦,金风玉露相逢,今夜就做夫妇! “嗯……别……啊……呜呜……” 小美人嘤咛哭吟,弱弱地在他手下颤抖,两只奶子晃啊晃的。 他假借清洗之名,盯着蚌心玩弄,将缝隙里方方寸寸摸了个透,捻起薄嫩肉唇轻扯,依偎娇妻耳畔低喘,哑哑地磁声询问:“疼吗?” 老实迦颤颤地攀着他的肩,含泪摇头。 某人亲亲她的脸蛋,抬头又问:“那为什么哭?” 她答不上来,抿抿唇,痴怨地瞪了他一眼,哭唧唧地说:“你……嗯……你不是说……说要快点洗澡嘛。” “好,我快点洗。” 大魔头说到做到,一面细细揉搓羞答答的蚌肉,一面腾出揉按奶子的手,抚摸她细滑的胴体,从肩背到胸腹,从腰胯到大腿…… 别摸了别摸了,我不是你老婆啊!玉频迦生怕自己沉迷淫欲,在心中无声呐喊,强忍被他爱抚的酥痒惬意,媚声恳求:“唔……用澡……嗯……用澡巾……” “我喜欢用手洗,手洗干净!” “你……啊!” 小频迦突然打了个机灵,脱口吟叫,羞耻地夹紧腿,大眼睛茫然无措。 “怎么了?”强词夺理的人又按了按方才碰到的凸起。 “嗯……不行……唔……别……别弄那儿……” 她人颤得厉害,甚至在桶里难耐地扭腰,嘴上说不要,声音却媚得腻死人,蚌肉还一抽一抽的。 原来如此,这就是女人的命门。 独孤钺食指一拈一挑,捉住躲躲藏藏的小珠,中指摁住,狠狠一顿揉按。 “啊……夫君……呜呜……求你……” 他不为所动,双目沉沉注视她,指腹或轻或重,从她迷离娇怨的小脸上寻找合适的力道,越揉越急,越玩越上手。 蚀骨的快意在下阴炸裂,未经人事的小频迦再也支持不住,睁大双眼,高声吟哦,漆黑双瞳恍然失神。 她突然弓起背,全身绷紧,指甲深深嵌入他肩背,原本坚贞的双腿放荡大开,小腹下阴连续抽搐。 独孤钺见状心狂跳不止,鸡儿胀得快炸了,中指下意识地往下滑,刺入痉挛开翕的春穴,只觉里面紧窄绵软,一股股热液直冲他的指尖。 是阴精?小洞里到底什么样? 她这样坐着他实在看不清,大魔头想了想,决定让老婆把屁股撅起来,扒开穴儿给他看个明白。 猫猫:老婆讨太多,容易引起变态寡男的嫉妒。 教主:本座把老不死的当段怀沙捅,巴适! 段盟主:再次重申,小鸡仔不是我老婆。 26夫人被淫舌入穴 小美人还在喘,双颊潮红,瞳孔涣散,软软地瘫在浴桶里,酥胸在水面下起起伏伏。 “很舒服?”独孤钺忍不住问。 小频迦呆呆望着他,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回神,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,顿时羞得无地自容,捂着脸脑袋低垂,拼命摇头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 “……” 瓜娃子怎么这么怕羞,某人叹了口气,往她漂荡的雪乳上捏了一把,催促道:“水都凉了,你站桶里,把屁股撅起来,我帮您洗后面。” “哎?”小频迦惊恐万状瞠视他,“那、那多难看啊!” 大魔头清清嗓子,装模作样道:“老夫老妻,有什么难看的,坐着我怎么帮你洗屁股?快点。” 他火急火燎地催,小频迦想争取自己洗,无果,哭唧唧地从水里站起来,弯下腰,手撑桶沿,垂荡双乳,像只小狗一样对他撅着屁股,羞臊欲死。 得逞的坏人看得眼睛发直,血脉偾张,头皮突突跳,只想把她丢到床上干个昏天黑地。 “你、你要洗就洗,看什么嘛,大家都有屁股,不都一样吗?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都一样,你看得见你的屁股吗?” “???” 寡王不愧是寡王,一句话就怼得小频迦无言以对,气血翻涌,狠狠瞪他。 若眼神可以杀人,独孤教主今晚已经死了几回了。 “夫人,”他深吸一口气,低头亲亲她细溜的小窄肩,板着脸,十分郑重地对她说: “你从头到脚都长得极美,是我所见过的最最可怜可爱的女子,我心悦你,喜欢得紧。” “……” 啊啊啊这人又说什么猪话!小频迦耳根发烫,心“扑通扑通”,羞赧地别开脸,结结巴巴咬到了舌头:“那你、你快死吧。” “???” “啊不是,呜呜,我是说叫你快洗,不是快死,呜呜呜……” 太丢脸了,真的会想死! 独孤钺被她笑得不行,一面捞着两只奶亵玩,一面舀水浇她圆圆的小肉臀,大手揉着屁股肉,狎昵爱抚。 她怎么可以这么好玩的,要命了真是,等事情办完就把她掳回天极宗,与他相亲相爱,白头偕老。 小频迦感觉他的手指挤在臀缝里反复磨搓,时时往下抚弄阴户,还老捏她的奶头,羞人的快意如蚁噬般难耐,嘤嘤咛咛地不断催问:“洗完了没?好了没?” “快好了,穴里滑腻腻的,一直滴水,洗了又冒出来,你耐心点。” 什么滴水?玉频迦茫然不解,只觉有人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臀肉,指甲在屁屁洞上扣扣挖挖。 “啊!你干嘛!” 惊叫中,菊穴疯狂蹙缩,吓得那个怂样,把大魔头看得又好笑又兴奋,脑袋一热,俯身凑上去用舌头刷了一记。 “???”什么东西?!! 小频迦难以置信地回头,发现是那人扒着她的屁股舔她,眼前一阵晕眩,羞得腿发抖。 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 还没“你”出个所以然,坏人的舌头已经从臀缝游到阴缝,流连穴口,拍打肉蒂,蠕动着纠缠花唇。 诡异的酥麻在淫舌所过之处炸裂,小频迦脑中一片空白,除了性器上的酥麻,什么都感觉不到。 她呜呜咽咽娇声媚吟,,雌穴无法控制地开翕缩咬,不断挤出爱液,这回她总算明白了哪儿“滴水”,是她瘙痒的春穴。 独孤钺也迷糊,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舔女人屁股,或许是莹白圆翘的小雪臀太讨喜,亦或是水淋淋的粉蚌太勾人,总之他非但舔了,还甘之如饴,越舔越喜欢,脑中充斥淫猥的臆想,几乎想吃掉她。 他像亲吻一般覆上薄唇,碾转舔扫幼蚌,嘬吮娇小嫩滑的肉唇,舌心抵着肉蒂磨刷勾弄,听她婉转吟泣,语不成句地哭着求饶,心中欲念愈盛,性器胀痛,忍不住悄悄解开裤子,握住阳物自行纾解,另一只手狂躁揉摁阴蒂,小肉珠猩红肿硬,急颤不止。 越舔,她流的水越多,独孤钺干脆用嘴堵住穴口,吮出淫靡的“啧啧”水声,舌尖刺入穴内,贴着蠕动的肉壁舔舐钻探,清扫雌穴内每一条皱褶。 怕羞的小频迦想喊停,却抵不住下阴排山倒海的激爽,他的舌头仿佛舔在她心口,每动一下都让她舒服得想尖叫,肌肤颤栗,手脚发软,穴里的水夹也夹不住。 她才在他手里圆满了一回,肉蚌淫珠余韵未过,被丈夫的舌头插了没几下,就扭着腰哭叫痉挛,大泄而出,软倒在浴桶里。 大魔头趁老婆恍惚失神,将她从水中抱出来擦干,放到床上,自己脱光衣裤,与她赤裸相对。 他折起她的腿扯开,跪在她胯间凝视腿心艳红淫蚌,狰狞孽根吐着精水,高高耸立,紧贴黑毛丛生的下腹。 小频迦脸蛋红扑扑的,还在回味方才天崩地裂的快乐,随坏人怎么摆弄她,都乖乖任其施为,情意绵绵的目光黏在他身上,贪婪注视男人沟壑纵横的胸腹和紧实饱满的臀腿,心动如雷,腿心湿痒,乳头圆硬挺立。 她一直为必将到来的夫妻之事忧心纠结,惧怕与陌生人交欢,又不愿欺骗霸占别人丈夫,然而事到临头,箭在弦上,玉频迦反而不再挣扎。 “段夫人,我罪孽深重,偷了你的夫婿,人品低劣没得狡辩。这事不怪他,都怪我,是我不要脸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 傻瓜在心里叽叽歪歪忏悔自责,烛九阴却突然开口,不怀好意地提醒她一件重要的事。 “蠢玉,你还是黄花闺女吧,要是被你男人发现你是处子,你猜他会不会怀疑你的身份?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