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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2n6С˵ > С˵ > 穿书后,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 > �224� 我不是你的弟�
    这句话在季砚执的心里细细地捋了一遍,问出了关键:“那你想实现的自我价值是什么?�
    “科教兴国,立华国之威望,筑华国之崛起。�
    季砚执被他这宏伟的理想直接梗了一下,半天没组织起语言来:“你……季耳朵,你这还不如让我去徒手爬喜马拉雅山得了。�
    季听迷茫地眨了下眼睛,“怎么了,这不好吗?�
    “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,你把我们的关系建立在这么伟大的理想之上,这也就算了,我对你的意义还得超越这个目标,你对我的要求是不是严苛得有点异想天开了?�
    季听想了想,点了点头:“嗯,的确是有点为难你。�
    “而且我们有以后和你去科教兴国,这两点明明可以并线进行,你为什么非要把它们树立成对立面?”季砚执拧着眉,说话都带着怨气:“更何况我又不会阻止你去为国家做贡献,从开始到现在你要做的事情,我拦过你一次吗?�
    季听看着他,沉默了两秒:“不仅拦过,还有很多次。�
    季砚执一口气差点卡肺管子里,“哪有拦过,怎么就有很多次了?�
    [袋獾的记忆力,的确是个大问题。]季听默默在心里道�
    季砚执咬着牙,深吸了一口气:“好,你既然说有,那你就说说看。�
    “说了你会生气的。�
    “我不生气,你说。�
    季听眸中浮起几分无奈,只好道:“上次我说要见陆言初,你就拦着不让。�
    季砚执这下肺管子直接向上蹿火了,完全忘了上一秒的保证:“我让你说的是正经事,见陆言初算哪门子正经事?�
    “可是我每次跟他见面谈的都是正经事,从来没有不正经的时候。�
    季砚执冷笑一声,“你倒是想,你敢。�
    季听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陆言初有这么大的敌意,于是问道:“你既然不喜欢凌熙,那为什么还这么讨厌他?�
    “你说呢?�
    季听自然想不到答案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�
    季砚执没好气地哼了声:“你要是知道,罪加一等。�
    季听开口想问原因,却被他打断了:“不许问为什么,问了我也不会说。�
    季听也没勉强,“好,那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。�
    从向阳村回到老宅时,天已经黑了�
    自从季听出院后,两人去哪都会有一辆车跟着,上面坐着四个人。表面上是私人保镖,但只有两人知道,这是上面派来专门保护季听的人�
    进门之后,季砚执对管家道:“杨叔,他们四个是新来的保镖,你在主楼给他们安排好房间。�
    “是。�
    家里的保镖和佣人以前都是住在后面那栋楼的,这次竟然破例住在了主楼。杨叔心里默默猜想,会不会是跟家里前一阵发生的事有关�
    季砚执安排完之后,就跟季听各自回房换衣服了�
    等到吃饭的时候,季砚执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:“我听廖局说,之前上面就想派人保护你了,你为什么拒绝了?�
    季听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,沉默了一阵:“这个问题有点复杂,答案太长了。�
    [其实还有一个更标准的答案,那就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季砚执说�
    听了心声,季砚执愈发好奇起来:“答案怎么个长法?�
    季听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先斟酌了一下时间,“临睡前告诉你可以吗?�
    季砚执被他这副一板一眼的模样给逗笑了,“你这怎么像汇报工作一样,还约定最后期限。�
    “因为你想知道,而我又愿意说给你听,为了不让你有被敷衍的感觉,所以我需要给你一个准确的时间。�
    不知为何,季砚执听到这番话,忽然生出一种我何德何能的心情�
    这样的季耳朵,仿佛身上有一种温柔而宁静的神性,而这种时时刻刻被认真对待的感觉,就像是永远在向下兼容他这个浑身是刺的凡人�
    季砚执想,就算他永远无法超越季耳朵想实现的个人价值,那他也要努力变好,至少要有跟季耳朵并肩的资格�
    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,原本季砚执是想跟季听一起回房间的,但又想到不能这么着急,于是又逼着自己朝书房走去�
    “季砚执。”季听忽然开口叫住了他�
    “嗯?�
    “你工作的时候可以用游戏室,以后它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了。�
    季砚执的心跳声变得有些心猿意马,偏偏还不能把情绪露在脸上,于是他别过脸:“谢谀�
    “不客气。�
    季砚执先去书房拿了点东西,进了游戏室后,一直待到平时两人睡觉的时间才出来�
    他回到房间时,季听已经换了睡衣,看样子也洗完澡了�
    “医生不是说了吗,你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前不能碰水。�
    季听解释道:“所以我只洗了头,正好家里也有免洗的沐浴露,所以我身上没有沾水。�
    季砚执这才放下心来,“这还差不多。�
    他拿了睡衣,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,再回到房间时,季听照往常一般正拿着书靠在床头看�
    见他这么淡定,季砚执忽然觉得自己的那份紧张有点可笑,于是也一脸若无其事地上了床�
    他刚立起枕头,季听就将手上的书合起,放去了床头�
    于是季砚执那份隐秘的紧张又死灰复燃,没想到季听转回身来,开口就朝他的心头扔了一个鱼雷:“你应该早就知道了,我不是你的弟弟季听。�
    季砚执的手指蓦地攥了下,在努力平复后,尽量用镇定的语气问道:“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?�
    “我的本名就叫季听,但我不是这个空间维度的季听,我是死后才来到这个世界的。�
    刹那间,季砚执的心头和身体同时绷紧了�
    他的薄唇艰难地翕动了一下,心头翻腾着无数的念头,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发问�
    季听也认为细讲起来太过漫长,而且穿越过来的科学理论连他也没有答案,于是就先回答了他之前的那个问题�
    “我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,15岁就被特招进了华科院�25岁因为一场实验爆炸身亡,而这十年的时间里,我在所有资料中都查无此人。�
    “我不能出国,哪怕出实验基地都要通过很复杂的申请,我不能单独去任何一个地方,我不能联系以前认识的任何人。�
    说到这里,季听微微敛下了眸:“就连我的至亲去世,我都只能在三年后的某个深夜,偷偷地去她的墓地上看一眼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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