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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2n6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冷少的甜宠妹妹 > 第403章
    “嘿,那还不是过去的事嘛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以后一定好好珍惜缘分。”

    彭涛拍了拍白建勇肩上的灰尘,那动作妖娆得让白建勇浑身鸡皮疙瘩,两个人嬉嬉闹闹的,黄文豹却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,白建勇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黄文豹脸上的凝重,轻轻推了推彭涛,示意他看向黄文豹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家小媳妇,快给我看看!”

    彭涛领会了白建勇的意图,连忙将黄文豹手里的照片抢过来,看到的不是什么小媳妇,而是黄文豹和一个稚嫩的小孩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弟弟……”

    黄文豹鼻子一酸,内心里五味杂陈,白建勇拍了拍他的肩膀,彭涛也收起了嬉笑的嘴脸,将照片还给了黄文豹。

    “自打我当兵以来,家里的重担就压在了弟弟身上,我是个失败的哥哥,让他在小小年纪里承受了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黄文虎,黄文豹如假包换的亲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是阿虎!”

    彭涛和白建勇充满惊喜又感到万分诧异,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孩子误入歧途,变成这个样子白建勇和彭涛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黄文豹出事后,白建勇和彭涛在训练营上等待着军事法庭的召唤,直到判决下来后才得以回国。

    当两个人火速赶到黄文豹的老家,只剩下一片狼藉,再也寻不到黄文虎,经过专家组勘察现场,几乎可以确认黄文虎已经死了,白建勇和彭涛也在悔恨中度过了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对黄文虎来说,阿虎这两个字他也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听到过了,即使久违的做梦梦到故乡,也没了那熟悉的昵称,只有一次次在惊恐中醒来,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年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原本是平和安康的一年却充满了血雨腥风,黄文豹的事突然传回家里,一家人沉浸在悲伤中还背负着流言蜚语和全村的敌视,年少的他受尽侮辱,母亲哭瞎了双眼,父亲也在雨夜中突发脑梗,却没人伸出援手,父亲离世当天才是黄文虎噩梦的开始,母亲也被害,自此便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。

    直到在一次任务中,黄文虎从龙狮手里接过一沓资料,里面一张照片深深刺痛着他的心,一瞬间心痛得血从眼角益了出来,这么些年来万念俱灰的他,终于重新点燃了斗志要好好活下去,一步一步壮大自己的队伍,世人只知道虎豹团是由豹子在背后指点江山,而老虎只不过是被豹子操控着的傀儡罢了。

    每一次任务豹子都是扮演着两个角色,所以外界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豹子,因为老虎是他,豹子也是他,虎豹团也是他以黄文豹、黄文虎来命名的。

    “铁头、毒蜂,有些债是该还的时候,让你们潇洒快活、娶妻生子、升官发财了这么多年怎么也得算上点利息吧!”

    白建勇心头一紧,他明白黄文虎说的利息是什么,可是却不能谈判,现在谈判于事无补,也不会让黄文华停下手里的疯狂。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彭涛轻叹一声,真的是黄文虎,心里又痛又恨,曾经三个人立下的誓言还回荡在耳边。如果不幸的话谁牺牲了,活着的人一定要照顾好剩下的家人,很显然,他们没有做到。

    “阿虎,有什么你冲我来。”

    白建勇有些着急了,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蒋业勋他们的消息传过来,就这么和黄文虎僵持下去也不办法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是冲着你们来的,要么你们两个出来受死,要么就找个人把我尝过的苦都加倍还在她身上,你两继续过你们安稳的日子,怎么样?”

    黄文虎只不过是想让白建勇和彭涛自刎以谢罪,至于在场的这些人,不好意思,只能用他们的鲜血来滋润他心中的干涸,如果只是白建勇和彭涛,那怎么能浇灌他心里的沟壑,他今天所有的苦难都得让他们尝一尝!

    第二百五十九章 解开的结

    “怎么样?毒蜂,是你站出来打个样自行了断还是我亲自送你一程!”

    黄文虎拿枪不停的敲击墙体,表现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,有生之年,得报此仇,对黄文虎来说也没有什么遗憾了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蒋业勋和耗子也已经到了关押白羽燕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勋哥!”

    白羽燕看到蒋业勋的瞬间,眼泪在眼里打转,随即就要流淌下来,不过这次她没有太大的动作,也不是不想,而是身体已经僵硬了,生怕自己不小心的一个动作就会给大家带来灾难,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乖,别动,让耗子看看!”

    蒋业勋心疼的为她拭去眼下的泪滴,看着流浪猫似脏黑的脸蛋,红红的眼眶晶莹透亮,却越发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白羽燕轻轻的点了点头,在看到蒋业勋的瞬间再也不敢看向腿上炸弹的计时器,一分一秒都显得那么难能可贵,如果时光是雕刻师,白羽燕想把蒋业勋的模样雕刻在自己的眼眸里,不管睁眼还是闭眼都能看到蒋业勋。

    “哟!丫头,你很幸运嘛,中大奖了!这玩意就连我都搞不出来,真好!又到了挑战自己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耗子拿起小镊子轻轻拨弄着白羽燕身上的炸弹,别人倒吸一口气的操作,在耗子这里就像吃饭那么简单,闭着眼都不会触碰炸弹,只是想完美的解开对他来说何止是一个挑战。

    “好你妹!怎么样,能不能搞,要怎么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