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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周围熟悉的景色之后,他沉默了。

    系统也发现了【咦,宿主,这不是我们上次来的那个地方吗?】

    谢闲与【嗯。】

    系统【那这里距离百花楼还挺远的。】

    谢闲与【啧。】

    系统:你不高兴什么,这也不是它能控制的啊。

    不过,系统想起来一件事【宿主,那个,婚书花满楼签了吗?】

    说到这个,谢闲与沉默了。

    系统没有得到回答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这都快三天了。

    花满楼不可能没看到。

    既然还没签了。

    那这不就是委婉的拒绝吗?

    其实也不意外。

    宿主这还没有跟人家表白呢。

    直接就想成亲。

    换谁谁答应啊。

    不过,系统没有说这话。

    毕竟,谢闲与看起来有点不开心。

    谢闲与身后背着剑,垂着眼睛。

    系统刚想安慰他一句。

    结果下一秒。

    这人就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系统:怎么,怎么了。

    这是太伤心了还是之前渡劫的时候劈坏了脑子?

    谢闲与【七童同意了。】

    他刚才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那婚书上被签上了名字。

    契约。

    已经成立了。

    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神魂上系着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
    而花满楼终于还是决定签下了名字。

    他看着婚书上面紧挨着的两个名字,珍惜的用手摸了摸。

    既然喜欢,那就试试吧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谢闲与主动一次。

    错过了这次,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
    写下自己名字的瞬间。

    花满楼觉得自己冥冥之中和谁产生了联系。

    谢闲与这下子是真的高兴。

    他飞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高兴。

    他对系统说【系统,真想快点见到七童。】

    系统【啊,可是我们走之前没有在百花楼留下描点啊。】

    【阵法也到不了。】

    谢闲与【这确实是个问题。】

    系统【是啊,确实是个问题。】

    然后。

    它看到了谢闲与接下来的动作。

    它直接破音【宿——主——!你这是在干什么?】

    这是在撕裂空间吗?

    虽说这样确实能够直接到百花楼,但是这也太惊悚了吧。

    这里可不是你们那里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很脆弱的啊。

    话说,真的不会有雷劈下来吗?

    谢闲与刚迈入自己撕开的那个空间裂缝,一道雷就直接劈了下来。

    当它发现自己没有劈到目标的时候,很是无能狂怒了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系统听到那一声声的惊雷声,只觉得:宿主好牛。

    这里的法则真惨。

    等谢闲与迈出空间裂缝的时候,外面已经是百花楼了。

    谢闲与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一样。

    它穿着白衣,身后负剑,高马尾在身后晃悠。

    只是,这次他看着不再像是一个少年。

    看着像是一个成年男子了。

    系统【真是恍如隔世。】

    谢闲与感慨【这里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。】

    这话刚说完。

    几个大汉就冲进了百花楼。

    一个大汉口中还喊着:“你个女小贼,不要以为你跑进百花楼就可以安枕无忧乐。”

    谢闲与的耳力何其灵敏。

    他清楚的听到百花楼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娇俏的声音:“花七公子,我不是故意偷钱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的钱被我偷了活该。”

    花满楼清润的声音带着暖意传来:“这位姑娘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站在原地不要动。”

    谢闲与:……

    系统:……

    系统【宿主,这场景……真的很熟悉啊。】

    谢闲与【确实。】

    花满楼此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他之前就经常遇到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这些人怎么都觉得他喜欢英雄救美。

    花满楼看着着女子浮夸的神色。

    还有那几个大汉僵硬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内心微微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。

    外面冲进来一个白色的身影。

    那人直冲着花满楼而来。

    三个大汉直接被他给撞飞了。

    花满楼的神情在看到冲过来的那个人时,变得极其温柔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里面一瞬间盛满了笑意。

    谢闲与扑进花满楼怀里。

    这次他没办法被花满楼抱住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抱住花满楼。

    谢闲与闻着花满楼身上暖融融泄泄气息。

    “哥哥救命,这里有人打架,我好害怕。”

    花满楼旁边的女子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她满脸写着:还能这样?

    这男的怎么这样?

    系统总结【宿主,好茶。】

    这次花满楼没有避开谢闲与。

    反而伸手抱住他。

    “嗯,不用怕。我会帮你的。”

    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只觉得离谱:到底是谁该害怕啊。

    谢闲与也就是过过戏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