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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小凤:“怎么会嫌弃,谁不知道你老板这里有最珍奇的食物,有最美味的酒。”

    花满楼:“阎老板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谢闲与: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阎铁珊虽然看中钱财,但他同时也很重义气。

    花满楼和谢闲与既然帮了他,那在他眼中,他们两个就可以算是他的朋友了。

    而他对待朋友一向是很大方的。

    于是,他当即哈哈大笑:“那请三位快快入席吧。”

    阎铁珊这句话刚落,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冷哼:“你倒是忘了还有人没来。”

    这人就是独孤一鹤。

    由于他所属的峨嵋距离过远,以至于他竟然是在谢闲与几人之后赶到的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到来的时候,谢闲与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这人穿着普通的布衣,头发花白,但是眼睛有神。

    他身上平和,看似没有一丝的攻击性。

    但是,谢闲与却不会如何想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再怎么说也是和木道人齐名的人。

    他是当世武功最高的几人之一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既用刀,也用剑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也是一眼就看到了谢闲与。

    他先看到了谢闲与背后的那把剑。

    身为一名顶级的剑客,即使没有看到那把剑的全貌,他也可以断定那绝对是一把绝世的好剑。

    年龄小,而且用剑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心想:想必这人就是谢闲与了。

    谢闲与身为众人眼中的小辈,先是对着独孤一鹤施了一礼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知道自己只是辈分大,但是真要比起来,他能不能赢过谢闲与还真的说不定。

    毕竟,就连木道人都败了啊。

    这礼他可不能厚着脸皮受了啊。

    于是,独孤一鹤也对着谢闲与施了一礼。

    这是平辈礼。

    代表着独孤一鹤把谢闲与看作了他的同辈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身后峨嵋四秀惊讶的看着谢闲与。

    她们师傅看着平和,其实心气比谁都高。

    而且他武功极高,这个武林上能让她们师傅另眼相看的就没几个。

    而现在他居然在对着一个年轻人施礼。

    谢闲与看着独孤一鹤的动作,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随即,他执剑,躬身含笑道:“独孤掌门。”

    独孤一鹤知道这是谢闲与身为一名剑客和他交谈。

    于是,他解下身上的剑后,同样执剑对着谢闲与道:“谢公子。”

    独孤一鹤想来想去,直接喊名字不太好。

    而他和谢闲与也不是太熟。

    最后只好喊了一声谢公子。

    这两人颇有些忘年交的意思。

    陆小凤看到这一幕也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本来他害怕谢闲与和独孤一鹤打起来。

    毕竟两个人都是很强的剑客,想要切磋一下在正常不过。

    但是,就是因为两个人都很强,他们比武的时候就越容易出意外。

    而陆小凤不想看到他的朋友受伤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两个能这样,陆小凤已经很惊喜了。

    阎铁珊也没有料到眼前的局面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这人还有这一面呢。

    只能说剑客的世界他是真的不懂。

    但是两人能够和睦相处他也是开心的。

    毕竟,他今天可不想见血啊。

    阎铁珊看着独孤一鹤道:“怎么会忘了独孤老兄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先带他们三位进去嘛。”

    阎铁珊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。

    独孤一鹤也没想和阎铁珊发生争执。

    他只是一直看阎铁珊不顺眼罢了。

    刚才那就是习惯性的挤兑他。

    他走在阎铁珊身边。

    他身后的四位徒弟则是有些好奇的看着谢闲与。

    不过,她们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。

    接着,她们看向了陆小凤。

    似是觉得陆小凤的胡子很好笑。

    于是,她们悄悄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而陆小凤则是很敏锐的转头看了她们一眼。

    对于姑娘,陆小凤大部分时间是不正经的。

    于是,他故意调侃道:“怎么,几位姑娘怎么一直盯着我看?”

    “难道是见我长得好看。”

    四秀中的叶秀珠开口道:“呸,你自己倒是想的美,我们就是觉得你的胡子奇怪才多看了几眼。”

    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见是一位娇俏的姑娘开口,他也不生气,只是习惯的口花花:“我的胡子也是我的脸的一部分,你们看我的胡子难道不是看我的脸吗?”

    “不过,能被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看我是我胡子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谢闲与听到陆小凤的话后,小声和花满楼道:“咦,七童,陆小凤一直这么油腻的吗?”

    花满楼用折扇抵住嘴轻笑:“偶尔。”

    他见到漂亮姑娘的时候就是喜欢口花花。

    谢闲与:“他这么说话难道真的有姑娘会喜欢他?”

    叶秀珠还真的脸红了一瞬间,她瞪着陆小凤道:“油嘴滑舌。”

    陆小凤长着一双深邃好看的眼睛,他含着笑看着叶秀珠:“怎么就是油嘴滑舌勒,明明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
    叶秀珠的脸更红了。

    谢闲与在一边听得:服气。

    他轻轻拉着花满楼的袖子说:“七童,我们快点走。”